1998年,上海某实力机构找到他,开出了难以拒绝的条件:按获利提成10%,要请他策划兼操盘。他再次来到上海,重操旧行当。
但同时,文还兼着指导大户操作和为操盘手找资金的工作,为了解决一身不能顾两头的问题,他推出了会员制,会员们的资金量要求在50万元到300万元之间,会员每月交纳固定数目的会费,可以获得投资指导。他找了几个信得过的朋友和亲戚,出资成立了一个投资咨询公司,负责处理与会员有关的日常事务,会员们有疑问可以由公司代为转达,重要的也可直接跟他联系。
这次,项目的运作出了一些问题,做庄机构许诺的资金未能全部到位,他不得不在几天之内坐着飞机,转遍半个中国,去找一些朋友和机构借资金。而由于操作方式、风格等技术性的问题,与机构老总闹得很僵,最后又由于做庄的消息泄漏,争得不可开交,不得不改变原计划,提前出局。结果是不欢而散,文先生没有得到许诺的10%,因为机构坚持认为他对消息泄漏负有责任,而文先生说自己根本没有向任何人,包括他的会员透露过。
这一次的经历更加坚定了他要自己组建一个投资基金的信念,1999年2、3月间,当一些市场人士对后市极度悲观,认为沪指将跌破800点时,他根据各方面的信息判断出:将有一波冲天的主升浪行情到来,因此加快了招收会员的工作。
5月7日,“导弹事件”引发股市大跌,他指挥着各地的会员抢进科技股和网络股,随后的一个多月,他们基本上享受着天天涨停板的快乐,6月25日,当市场陷入看好后市的疯狂中时,他在1650点给各地的会员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把你们手上所有的股票统统抛掉,把资金划出来,然后回家去睡觉,不要再踏进营业部。”7月1日,大盘高开之后迅速跳水,两天之内,几百只股票一度跌停。经过这轮行情,会员们已经死心塌地的要跟着他了,更多的资金找来,挤破了门槛。无奈之下,他只得将会员的资金要求提高到100万以上,即使如此,他还是很快吸引了数亿元的资金。
为了规范运作,他规定,资金在每次参与合作前,预先交纳本期的会员费16800元,确认收到钱后,公司统一安排介入某只股票的时间、价位、方式,而这些事先已经经过公司与操盘手详细的沟通,每次合作,公司承诺为会员实现10%的赢利,超过部分对半分成,为了不出现过多资金加入打乱做庄的计划,文先生对他的会员作了严格要求,发现有违规行为就会有处罚,乃至结束合作。而操盘机构由于能够经常打印股东名册,对于名册中股东名单的
变化了如指掌,一旦发现有异常的大量增持,马上就会有应变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