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处于数学、物理学及金融诸学科最前沿
的高风险游戏。各种证券在不同时点有着纷繁复杂的
关联。如何实现最优化,如何推行成功的市场策略,
需要我们用制导导弹那种相同技术,才能击中一个移
动目标。
——安德鲁·劳
我正在会见大卫·肖。他是一位秘密私人基金交易商,纽约D·E·肖基金的创建人。
在肖的办公室里,平静与动力融为一体。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地方。映入眼帘的都是粗犷的线条,没有什么细节供你细细品赏。黄绿条纹相间的白色光洁墙壁给人一种建筑美感与震撼力。肖的办公室是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建筑展区的一部分。
我此时能想到的全都是信息与金钱。大卫·肖是个金融“量子交易商”。通过定量分析,运用复杂的数学模型,肖在电脑上捕捉国际金融市场间的细微差别,给他的投资者以丰厚的回报。从根本上说,肖是在套利——在一个市场上低价买进,在另一个市场上高价卖出——两者同时进行。这种做法是统计套利,或者说是找准市场上的无数的细微差别与市场无效率的地方,这种差别与无效率是由货币、利率、交易关系等多种因素造成的结果。这些变量均能输入电脑加以分析。
就像沙中寻宝一样,肖的基金一天24小时密切注视着全球范围内100多个市场。他们的交易同其他私人基金很不一样。肖并不预测货币、利率或是某个股的走向,他的基金对于个股以及所属公司也不甚有兴趣。肖干的是“居中市场”,找出差别,利用这个差别赚钱,而不是根据行情走向建仓。
肖的脑袋里装满了信息。取得斯坦福大学电脑博士学位后,他到哥伦比亚大学当了助理电脑教授,研究大型平行超级电脑以及该技术在人工智能或者神经网络系统上的应用。1986年,肖下海到了华尔街,加入摩根·斯坦利公司搞定量分析,在行业顶尖高手之一纽热奥·塔坦格利亚手下工作。当时,塔坦格利亚正运用规则系统在电脑上从事业主交易。
肖发现他的电脑知识大有用武之地。在摩根学到的金融本领也令他大开眼界。一年半后,肖离开摩根开创了自己的对冲基金,从事风险套利。不过这是对冲基金的旧定义,为规避风险而采取对冲交易。然而我们今天看到的很多所谓的“对冲基金”,实际上极少从事真正的套利交易,而是在运用杠杆效应进行单向赌博。
1994年,肖的套利策略大功告成。那时,一些著名的基金仅有小幅增长,或是毫无增长,因为这些基金并没有全部套利,或是在货币、利率走势上下错了赌。相比之下,肖的“居中市场”基金的税前回报率为30%。在他成立肖公司的8年间,年平均回报率均在20%以上。在这8年问,基金由最初的2800万美元发展到了8亿美元。据报道,肖的交易量有时占到整个纽约证券交易所的5%,日均交易量上千万股。肖讲:
我们的另一种业务是一篮子交易,一个篮子里可
能有100种或200种股票,我们从一家机构买进,报
个价,尽量让这个报价比华尔街的市价更有竞争力。
我们之所以能这么做在于我们运用了与被用于业主交
易相同的电脑科技。通常,我们的交易额为2.5亿或
5亿美元,有时甚至达到10亿美元。
我坐在肖的办公桌边,不得不眯缝起双眼。阳光照进来,就像个光洁的铝制大机翼,直射我的眼睛。肖现年45岁,是个细致、文雅的金融学、工理学双料天才。千般能耐均掌握在他的手中。肖不仅深深投身于克林顿总统的一项政府规划,同时他还得照看他的生意,并忙着开展新业务。从1994年起,肖一直担任电脑在教育中的应用这一课题的总统顾问,为克林顿发展科技规划撰写了许多战略指导文章。1997年,肖完成了一项报告,该报告协助总统获得20亿美元的国会拨款,用于在2000前让全美所有公立学校的电脑都与互联网接通。肖与克林顿总统都深信,必须要让美国的下一代做好迎接新的软件一知识经济的准备。
肖对金融界的未来激动万分:
现在,金融界正处于一场彻底转变的开端。人们
正在理解科技能给金融生活带来什么改变,如何用一
种更系统的方式取代他们的做事方式。
肖正处于这种转变中。他推出的“第三市场”就是一支新秀。这是一个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与美国股票交易所上市股票的场外市场。在他的高科技帮助下,肖能使交易成本更低,交易更快,能把交易单从传统的交易所抢到他这边来。
肖对华尔街前景的激进看法促使他用他的知识,在互联网上建立起一个新时代的投资银行,让交易方式连跳几个台阶。肖对互联网十分着迷。肖深信运用信息科技,通过互联网,他能重塑传统的金融业。
我们要搜寻那些能被电脑科技彻底改变的领域。不仅仅是使其更高效,而是让整个产业改头换面。一方面,公司的部分资金已投入兴建网上交易公司,另一方面,肖正初步涉足于通讯业。
肖在信息产业里的第一炮是“俱乐”在线服务。这是一个向所有人提供免费电子邮件服务的公司,目前已有70万用户。软件与服务是免费的,给用户提供信件夹、拼写检查、通讯簿等工具。公司利润来自登载在“俱乐”系统上的广告。它不再有服务提供者,用户也没有必要像使用电脑服务或美国在线那样需要付费。你是购肖的软件,拔个800,然后就通过你的调制解调器与肖的服务公司相连。
“远大前景”系统是肖的第二招。这也是一个在线的实时的金融服务操作系统,在国际互联网上一览无遗,向个人投资者开放。客户能通过鼠标操作大大简化其金融活动。该系统能随时随地向客户提供服务。无论是存钱取钱,投资于互助基金和投资组合管理,还是设立信用卡账户,无论是在线付费、投保,还是贴现证券交易,均能通过该操作系统完成。
我们希望能通过我们的软件,让用户完成差不多
所有在以前得通过基金才能完成的事,说不定还能找
个办法让客户完成他们的纳税报表。问题的关键在于
尝试。设计出一个系统,让你能自己当家理财。人人
每个月都得完成4张不同的报表,年末再把这些报表
汇总,填好纳税报表。许多人都希望能有个软件打理
好这一切。用户需要一个软件,该软件不仅精通此
道,而且便于操作。也许该软件还有些教育性辅助内
容,比如说教给你互助基金的运作原理。
肖坦白地给我讲,他想要改变我们今天所认识的这个金融界,他对那些老掉牙的华尔街式方法十分不满:
老实说,我认为,华尔街里的最大量的钱都流向
了给个人投资者提供服务。对于经纪公司而言,个人
投资者是比起机构投资者有更大的收入来源。然而并
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能向我们证明:这些个人投资者
从经纪公司那里获得了什么附加值。经纪公司的推荐
也没能使他们胜出一筹。我想,也许他们投资于一个
“先锋。这个低成本指数基金还好一些。
肖认为我们应该运用电脑取缔那些在他看来是费钱费时的中间过程。他的理念是让客户直接与金融市场相连,并延伸出去。这意味着互联网将替代传统的市场创造者和金融公司。这些东西将统统被清除出局,这样顾客就能面对面地进行交易。
肖在很早就在不知不觉中从其继父那里获得了他创业者的天性:
我的继父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金融学教授。
我从他那儿不仅学到了金融学知识,还有很多关于企
业如何运作的技术。当我还只有10多岁,继父就带
着我去开董事金,没有哪个董事像他这么干的。要是
他在什么地方讲话,他也会把我带上。要是我们路过
一家店铺,我问他:“他们为什么要卖这个东西?”继
父回答说:“我不太清楚,但是这个商店从这项销售
中赚取它大部分收入。”经过无数个类似的小型案例
分析,我开始有那么点儿感觉了。我想我的右半脑挺
得行。我决非是完美的商入,但在某些方面,我比一
般人要强。
在读研究生时,我有家很不错的公司,但我还是
把它卖了,回去接着读博土,因为那时我有了一些新
想法。我真的想搞些科研。那时我是个教授,我爱这
么干。我十分幸运,干每一样都是那么有意思。
围绕着肖的办公室转了一圈,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种老式的“关门办公”的企业理念,这一点同金融圈里其他人大不一样。突然我又意识到:这种“关门办公”同老式的“关门办公”简直是两码事——交易商不在这里交易,电脑从事着所有的交易。人们在这里思考,他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肖雇佣的员工与华尔街不同,他在全世界搜寻最优秀的火箭专家、工程师及数学天才,然后教给他们必需的金融知识。
肖的公司文化同其他的投资公司也不一样。这里同华尔街是脱节的。员工们身着牛仔裤、运动鞋。肖给予他的天才们极富创造性的工作环境。肖这样讲道:
我们不是那种典型的华尔街类型的公司。我们更
像是一个学院。我们这里有八九人写小说,其中一人
已声名鹊起。有几个严肃音乐家。还有人在业余时间
搞戏剧创作。所以这里的闲谈同别的公司也大不一
样。这里的格调与众不同。杜因恩·法默与诺曼·帕卡
德曾是职业赌徒,他们把计算器夹带在鞋子里以求在
轮盘赌中获胜。这两人也是物理学家。两人将混沌理
论融入数学模型,他们销售的软件能让交易商知道该
在什么时候出手。他们的公司——预测公司位于新墨
西哥的桑塔菲,其经营的软件能预测金融市场及金融
产品的走向。他们不单是占据着一般化的优势,而是
别人无法企及的优势。
布莱尔·休是美国最大的独立交易公司之一,占每日指数期权交易量的7%,权益期权的3%。学物理出身的程序设计员推出的数学模型在市场上独占鳌头。他们在芝加哥交易所的交易席通过电脑,接收来自公司总部的信息,然后再进行交易。布莱尔本人善于玩21点,同肖的做法相同,他也用电脑寻找细微差价,同时,又通过套期保值消除风险,或是将风险降至最小。走进交易间,你会看到几个人凑在一台电脑面前。这台电脑的交易量,占纽约股票交易所1%的交易。‘
桑塔菲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开发了一种软件,能通过规则系统创造出从事交易的人工智能。输入交易规则,以及如何对新闻与市场变化做出反应的程序,就能通过评估每笔电脑交易结果自学交易本领,然后将其调整到能获得更好的效果。
全美有许多公司都在开发自己的定量分析软件。这些软件不是卖给交易商,就是在这些软件公司之间交流。其中的高手借鉴同太阳黑子运动一样的随机运动,创出新的数学模型、人工智能、电脑模拟人类行为系统,这些研究对有些人而言是f成功的。通过数学模型,他们能编出具备人类思维模式的程序。
休斯研究实验室是一家位于马里兰的国防承包商。它也尝试着进行人工智能开发。该公司开发出了一种进行债券交易的软件。该软件是以伦敦帕莱多合伙人克里斯蒂娜·唐顿公司的软件为蓝本的。两年来,研究人员一直在追踪克里斯蒂娜在进行债券交易时分析、推理、决策的思维过程。如今,帕莱多合伙人公司用这种软件经营着5亿美元的投资组合。他们发现这种软件最大的好处在于能使他们的时间更宽裕,因为该程序能快速处理大量信息。
高科技加定量分析已在今天的交易圈里大展手脚。随着工具的变化,交易方式也在改变。人们对于时间和风险的理解也在变。例如,以前人工交易的交易商现如今使用电子交易系统。过去的做法是,他们先填好买卖单,再给在交易大厅的交易商打电话,让他们同时买卖上百种股票。而现在,电脑能进行一篮子价值数亿美元的证券交易,一瞬间工夫买卖均妥,更高效,更快速。当电脑在评估一篮子交易,进行定量分析时还将风险也考虑在内。
定量分析与电脑,大大加快了市场的套利速度。市场间的细微差别仅能持续几分钟,甚至几秒钟。让电脑自动套利,并将货币交易与成本也计算在内,这种软件能让交易商快速持续地交易,而且同时关注多个市场与多个变量。
两种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股票,一种债券与一种货币,都可能随市场风云变幻产生联系,其速度如闪电。“居中”网络能在瞬间捕捉这种联系,并自动利用这种联系开展交易。人工是没有办法在数百个市场间如此高效地进行交易的。
交易商能运用随机微积分应付价格的随机性与不确定性,用特定的变量为参数,推测商品及股价。他们还可以运用这种软件判断投资的风险,若该投资受到利率的影响的话。一个被称为“动态设计”的数学模型能决定何时卖出大量股票。若一时间大量股票出手,股价会被打跌。交易商得决定如何拆大为小,何如出手,才能将价格效应降低到最小程度。
有的程序能使人捕捉到那些价格被低估的股票,有的能抓住价格迅速攀升、成交量猛涨的股票。从大范围来看,交易商及其他市场参与人,正在运用定量分析工具与电脑代替人工,为的是能得到更大的利润。这些人正想法在不必要或是费时的时候,消灭错误并取缔文字工作。当然,我们也会出错,产生这个问题在于我们太依赖电脑交易,用电脑取代人的基本常识。作为工具,电脑是个奇迹。但必须心智、金钱与电脑三者相结合,才能共创佳绩。
伦敦的量子交易商比纽约要落后一截,但其中也不乏出众者。1996年在伦敦举行的一次会议上,身先士卒者发誓,要把这种高科技趋势引入伦敦。其中之一就是斯坦利·罗斯,伦敦“交易点”系统的奠基人。他还是全球资本市场的元老级人物。他曾担任过荷兰银行资本市场部经理,最行交易欧洲美元债券。1951年他开始干这行,数十载矢志不移。罗斯不间断地探索着电脑在金融中的应用的途径。
罗斯于1979年创立了自己的公司,名为罗斯合伙人公司。之后,他率先用电脑进行欧洲美元债券的报价。电脑屏幕上显示出双向交易方的报价,而以前这里只显示发行价。一下子,交易商纷纷发现这种方法能降低成本。罗斯的照片也出现在路透社的报道中。1980年,罗斯在路透社的采访率雄居榜首。罗斯在一次会议上宣布,将同美国的布鲁伯格系统联网,以便交易商能通过布鲁伯格系统在交易点系统进行交易。
年轻的量子交易商马库斯·胡彭同他的美国同行不同。马库斯没有工程、电脑或物理学方面的高等学历,但他从18岁开始便干这一行:
我选择了证券业。我对电脑有些了解,不过都是
我在家里搞的那些玩意儿,我太爱电脑了。
马库斯在塔里斯曼从一名程序设计员起家的。这是一家清算系统。一年之后,他有幸成为希尔·萨缪尔公司的交易实习生。当时是1986年。
在我到公司时,根本没有什么电脑。我们有个内
部系统,但不怎么先进。后来,我们买了很多电脑大
量使用。我们用电脑进行程序交易,或是对买卖单进
行内部监控。这一切都不复杂。我在交易席干了6
年。从内到外什么都做过。但我最终加入了量子交易
商的行列。这多少有点儿不同寻常。在公司里,量子
交易商较为独正,自由度也较大。
马库斯开发出了交易程序,还推出了股票管理程序,用来控制量子部门的交易:
我们将一个投资组合的风险尽我所能降到最小,
然后我们再根据变量的变化,使之在一段时间内创出
最佳业绩。我们在不同的变量间移动。我们用的是分
析工具。
后来,马库斯又跳槽到了太阳生活公司。他察觉到有机会同交易组合作。交易组对于交易过程还没有什么先入为主的概念。
马库斯是最先加入交易点系统公司的人之一,因为他认为这种交易方式将在证交界得到最快发展,与屏幕的界面交流也令马库斯兴奋不已:
你看,许多电脑系统的问题在于它们不够灵活。
它们除了按固定程序运行外,什么都不能干。你无法
与之交流。现在这种格局正在改变。我们已目睹了
windows是如何改变我们同电脑的交流能力的。我们
能在不同环境里自由获取信息。这种自由性正是金融
系统所缺乏的,而且在很多产业里都有这个问题。你
需要的是个信息来回流动的管理。这是问题的根本。
没有任何一种系统有这种功能。
马库斯用的是英斯汀网络系统,在他看来,这个系统很不错。但他同时也指出,英斯汀网络系统太局限于自身,与外界交流的能力赶不上其他系统。这是输入输出能力的差别。系统能把信息输入自动管理系统,但却不是双向的。这像是上载下载那种。你回答它,而不是它回答你。马库斯所需要的是能与系统进行交流——我指的是使信息来去自由。把指令输入系统,从系统得到反馈,在线,现时,电子化。英斯汀网络能提供这种电子信息,尽管英斯汀网络系统局限于它自身。你必须首先与它兼容。但是交易点系统就不一样了,它以Windows为操作系统,有Excel,有报表,交流起来更容易,方式也更多样化。
这是个交流问题。人人都不得不关注这点。它取决于人们打算在将来如何运用电子交易系统。我很高兴有机器为我服务,但这并不意味着机器告诉我该怎么干。我之所以需要Excel,是因为我自己还得下功夫,动脑筋,作判断。若情况仅是这样:好,现在涨了2分,我卖一单——我要的不只这些。目前,最清楚的一点是我们得再进一步。我们已看到,主要是卖方交易员热衷于神经网络。神经网络的本质应是一个能思考的系统。系统能自动将买卖方搭配成对。至少是我们能对电脑讲:把这笔买卖给我留着,有这种情况时就这么干。若我们能做到这点,我们就大大领先了。这意味着在交流性的背后有着极为复杂的程序。当然这得花上好几年。首先你得让程序识别数百万个变量。
尽管马哥斯在交易中与量子交易商持相同的态度——极为重视高科技,但同布鲁伯格一样,他坚信电脑也不能没有人:这么干感觉如何?只有人才能感觉好还是不好。我们仍需要这种感觉,这太重要了。你在处理大笔交易时仍得有自己的策略。若你间一名优秀的交易商:你的交易策略是什么?他会说:我想价格会略有下降,我先等一下。等价格降下来再买。我会坐着等,慢慢等。这都是策略,这都是电脑无法表达出来的。事实是交易商说他现在感觉好极了。这才是绝妙之处,这是人做的。你不能没有这种感觉。这就是为什么电脑也得靠人。
交易台的问题是首席交易商对市场了如指掌。他有的是经验,他是大额订单策略的谋划人。电脑可以处理些小额交易,通常这些交易都是交给初级交易商的。他们能从中学着该怎么干。好了,现在问题来了:要是越来越多的工作都由电脑承担了,交易商上哪儿去学交易本领呢?
答案可能是这样:初级交易商在开初时吸收不同技能。他们提供信息,分析信息,给首席交易商出点子。他们能有更多时间接电话,随时关注行情与大炒家的动向,同时学习行情会怎么发展。他们的工作会更像是个信息经理,处理着各种关键数据,不管是研究报告,头条新闻,技术报表,经纪人的只言片语,还是什么别的什么感觉,而且他们也有更多时间观摩首席交易商的交易技术。
转向定量分析,这一趋势在美国比任何地方都普遍。它反映了金融界更多地从理工科院校吸纳贤才。1996年麻省理工学院报道:16%的毕业生去向是金融公司,这个数字是1983年的3倍。随着科技正日益成为金融界的竞争性武器,电脑知识、电脑构造、数理分析问题方式,将同金融管理知识一样,受华尔街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