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是艘诺亚方舟——巴菲特的真实故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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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克希尔公司总部坐落于美国的一个中等城市奥马哈,巴菲特给这个小小的总部起了一个雅号叫做“世界总部”。总部租借的办公面积只有6246.2平方英尺。把它设想成诺亚方舟吧。然而,诺亚方舟的面积更大,足有一个橄榄球体育场那么大。《圣经》上说,诺亚方舟长450英尺,宽75英尺,高45英尺。上帝可以在诺亚方舟放上两个伯克希尔总部还绰绰有余。

    “伯克希尔公司指挥部”可能没有使命书,但是有一条使命。伯克希尔公司股东肯•门罗把这条使命简化为一个书面公式:“赚取利润。收购一家伟大的企业。重复。永不停息。”

    有一天,巴菲特走进伯克希尔总部说:“我们现在步入一个最大的安全保护区。”他把总部描述成:“安全围栏”、“快乐宫殿”以及“2001年丰碑”。公司总部设在基威特(Kiewit)大厦第十四层东南角的几间办公室里,这里如同图书馆一般安静。

    彼得•林奇说:“总部整个运作空间还不足半个网球场那么大。”

    有些股东感到迷惑不解:“还不足39×36=1404平方英尺的网球场一半大?他喝的所有可口可乐是怎么放进这个总部的?”

    有人把这个总部描绘成“油毡地板和废旧地毯”。这虽然有点夸张,但是,它绝不是那种墙角镶着红木、四周挂着丝绒的办公室。办公室门外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未经许可,不得入内。”

    也有人把伯克希尔公司的入口处描绘成:“一扇看上去似乎背后藏有一个扫帚柜的木制大门。”

    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一个星期六,波士顿住宅集团执行副总裁拉斯•弗莱彻前去拜会伯克希尔公司的迈克尔•戈德伯格。弗莱彻回忆说:“我进去时,他(巴菲特)站在秘书的办公桌后面,正在拆看信件,身穿牛仔裤和高领衫……,他说了一声‘你好’。然后,我们相互打趣……,他很谦逊。”

    得克萨斯州奥斯汀市的一个小伙子迈克尔•奥布林曾于1988年造访这个内部密室。“在那里,我给这位先生拍了一张照片……,我问他这次股灾有没有让他感到忐忑不安。他说没有,并且说如果股市再下跌500点,他就会发现真正廉价的筹码。”

    世界总部里面有一间迷你型会议室,还有几间可供十几个人用的办公室。

    实际上,伯克希尔公司留有一些地方,供它的会计师小组负责监督保险公司的业务,在奥马哈市某个地方还有一栋大楼,这里承担着大量的数据处理工作,主要跟踪那些错综复杂的保险资金流动情况,但是,伯克希尔公司的业务运作极其简练,超乎人们的想象。

    巴菲特是伯克希尔公司的掌门人,他的办公桌不大,上面堆放着多种报刊如《华尔街日报》、《奥马哈世界先驱者报》以及有关杂志,桌上偶尔放有几个娱乐性的记事本,上面印有“万一发生核战争,请不要理会这种消息”的字样。

    巴菲特还有其他一些记事本。他曾送给我一张可口可乐公司总裁唐•基奥(Donkeough,现为艾伦公司总裁)的照片。在1991年的伯克希尔公司股东年会上,许多股东纷纷同基奥合影。可口可乐公司给巴菲特送去一些照片,他把这些照片分送给公司股东们。送给我的那幅照片背后有几句附言,他认为我会欣赏这张照片,并用他常用的方式在上面签了一个大大的字母“W”、一个清晰可辨的字母“a”以及代表两个字母“r”的一个圆圈,形成一个字迹潦草的“沃伦(Warren)”。

    这个附言的不同之处是其底边的题词:

    “一个绝对优秀的备忘录”——《纽约时报》

    “清晰明确……简明扼要……切中要害”——《财富》杂志

    “充分驾驭语言”——《大西洋》

    在这栋私人建筑集团彼得•基威特兄弟公司所拥有的大楼里,前来拜访巴菲特的人来到公司总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镶嵌在总部大门上的一块小瓷板,上面写着“一个傻瓜以及他的资金很快被全国各地邀请”,这块瓷板是巴菲特妻子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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