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巴菲特合伙公司的解散,一个行为举止有些不同凡响的年轻人正计划着一些更伟大的事情。
但是,首先让我们回过头来看一下这两封信:
沃伦•巴菲特
丛林大街
奥马哈市内布拉斯加州
写给有限责任股东第二封信
1957年股票市场的综合分析
在去年写给有限责任股东的信中,我是这样说的:
我认为总的市场水平的价格高于其内在价值,这种观点和蓝筹码证券有关,如果准确的话,这可能会造成所有股票,不论是估值偏低的还是估值偏高的股票,的价格大幅度地下跌。从任何一件事情看来,我认为5年以后,人们认为市场水平还会像现在一样便宜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但是,即使是全面熊市,这种状况的出现也不会对我们有期债券的市场价格造成严重的影响。
如果整个市场的资金收益率降到估值偏低的情形,我们的资金会专门用来发行一般性的股票,到那时还可能借钱来维持公司的运转。相反,如果市场价格大幅度上升,我们的政策就是减少一般性股票的发行,增加债券的投资组合。
所有上面的分析并不都是想说市场分析在我看来是最重要的。我们应随时把主要注意力放在发现那些估值过低的股票上。
在过去的一年中股票价格有中度下跌。我之所以强调“中度”这个词,是因为通过浏览报纸以及和那些股票经验不丰富的人的谈话中,往往会产生股价下跌很厉害这样的印象。实际上,在我看来股票价格的下跌和目前商业状况,公司总的赚钱能力的下跌相比要小的多。这就意味着公众对蓝筹股和总的经济前景依然是乐观自信的。我没有任何对商业或股票市场做出预测的意图,以上所说只不过是想消除人们有关股票价格急剧下跌或整个市场陷入低谷的种种想法。我仍然认为,根据长期投资价值,总的市场价格将是偏高一些的。
1957年我们的经营行为
市场的下跌给价值低估的形势造就了很好的时机,所以,总的来说,和去年相比,我们的投资组合在价值低估的形势下相对于实业投资来讲是严重的。可能对于“实业投资”一词的解释是状况良好,“实业投资”就是一项依赖于具体公司的赢利行为,而不是像在价值低估的形势下股票价格方面总的提升。实业投资是通过销售行为、公司合并、停业清理、投标等形式产生的。不论是哪种情况,都存在着打乱原有的步骤,放弃已计划好的行为的风险,而不是经济前景恶化和股票价格的普遍下跌的风险。1956年年底,我们总的证券投资和实业投资之间的比率为70:30。现在的比率为85:15。
过去的一年中,我们在两种状况下都达到了参与公司决策的预期目标,一种状况是在各种各样的合伙公司的投资组合中已占到了10%—20%的股份,另一种占到了5%。这两种在大约3年—5年后,但是,现在看来他们具有风险最低,年平均收益率高的潜能。虽然不属于债券股票的分类,但是,它们几乎不依赖股票市场的总的运作。如果整个市场的价格大幅度上升的话,当然,我认为我们这部分的投资组合就会滞后于市场行为。
1957年的经营成果
1957年,成立于1956年的3家合伙公司比共同市场要好得多。那年年初,道琼斯工业股票平均价格指数是499,年底为435,损失64个百分点。如果一个人拥有道琼斯工业股票,那年,他将得到22个百分点的股息,把总的损失降到42个百分点或8.4%。损失几乎和投入到大多数投资基金的所得大致相等,据我所知,那一年在股票市场上投资的任何一家投资基金会都没有赢利。
1959年成立的3家合伙公司那年都有赢利显示,1956年年终,资本净值分别达到6.2%,7.8%,25%。很自然就出现了这样一个问题,即为什么最后一家合伙公司有如此出众的成绩,尤其是在前两家合伙公司的股东心里可能会有这样的疑问。这种业绩强调了短期经营中运气的重要性,尤其是关于什么时候把基金收回来。第3家合伙公司于1956年做了最后一笔投资,当时市场处于低谷,同时有好几种证券都特别吸引人。由于基金可用性、有效性、实用性,第3家合伙公司买进了相当数量的证券,但是,对于另外两家成立较早的合伙公司来讲,由于他们早已在其他方面进行了大量的投资,所以,他们只能购买相对较少数量的证券。
一般说来,所有的合伙公司都在同一种证券上进行了投资,并且投资量也大致相同。但是,特别是在初始阶段,人们在市场不同层次不同时间都能赚到钱,所以,表现在结果上的差异也很大,比起几年后可能出现的状况来,这种差异更加明显。这些年来,我一直对高于道琼斯工业股票平均价格指数10%的业绩而深感欣慰。所以,就那3家合伙公司来说,1957年是他们生意成功的一年,可能也是赢利高于道琼斯工业股票平均价格指数的一年。
两家合伙公司于1957年年中开始运行,当年的收支差额和道琼斯工业股票平均价格指数大致相同,从1957年两家合伙公司开办以来,道琼斯工业股票平均价格指数下跌了大约12%。他们的投资组合以及整体的工作业绩在将来应更具有可比性。
结果分析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的业绩高于1957年平均值是因为大多数股票都不景气这一事实。相对来讲,我们的业绩在熊市状况下可能比在牛市状况下要好得多,所以,我们从上面的结果中得出的这个推论应结合这样一个事实,即在这种时候我们本应该做得相对更好一些。当共同市场有了实质性的上升时,我将非常满意地看到我们的业绩应跟得上道琼斯工业股票平均价格指数的上升。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我们的投资组合在1957年年底所呈现的价值要比1956年年底好得多,这取决于市场普遍较低的价格和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得到那些只有通过耐心等待才能得到的估值大大低于其内在价值的证券这一事实。在前面,我提到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拥有多种合伙公司10%—20%的资产。同时我计划把它作为多种合伙公司10%—20%资产的等价物,但这事不能急于求成。很明显,在任何一个购置阶段,我们的主要兴趣是让股票无所为,或是宁愿让股票价格下跌而不是上升。所以,在任何特定时期,我们投资组合的合理比例可能还在“不赢利”阶段,这个政策,尽管需要耐心,但将给我们的未来带来最大限度的长期利润。
我一直试图把我认为可能有趣的各个方面包含进去,尽可能多地透露我们的投资理念。如果对与我们经营过程相关的任何一个阶段有疑问的话,我将非常高兴收到你们的来信。
1958年2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