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我们老板挺神秘?"我想多知道点大舅的信息,继续追问道。
"当然啦,亿万豪富嘛,都这样。人有钱了无论你怎么低调,也有不少人知道的。树大招风,谁不留一手?不弄神秘点感出来,能叫大老板吗?只有三流老板、四流骗子、五流富豪才喜欢公开吹嘘、神夸自己,接受记者采访啦,接受电视报道啦,弄得跟真的一样啊,这全是为了招摇撞骗贷款融资方便嘛。而我们李老板属于真正的有钱老板,一点不用多吹了。他不仅公司多,恐怕护照也多、名字也多,小蜜也不少。你不相信?嘿,去年圣诞节,我在红岭道5号就听见几个老外和他打招呼,一个美国佬叫他彼得,一个台湾人叫他洪哥,一个香港富婆又叫他什么昆彭,当时我也觉得奇怪,可过后也释然了。有钱嘛多弄几本护照也就多了几个名字嘛。在这里有外国护照的老板多啦,高级一点的是美国、加拿大、英国本,普通的是香港、澳大利亚、新西兰、俄罗斯本,差一点是什么阿根廷洪都拉斯菲律宾泰国马来西亚什么的。一有什么情况不妙的时候,溜起来快啊。嘿嘿,说不定哪天你小范发了财,恐怕也和他们一样弄几本老外身份证吧,嘿嘿嘿。"刘洛斯夸夸笑谈道,最后戏谑我一句。
"这样当然好,可我哪有这个运?"我笑了笑,又笑嘻嘻问他:"见过我们老板的小蜜吗?怎么样?长得靓吗?"
"嗨,他的小蜜多,我那里能见,只听说个个容貌漂亮,身段绝佳。我也见过两个,喏,去年圣诞晚会你不也在吗?那个小模特儿,啧啧啧……身材气质绝佳、体态妖娆妩媚,天生尤物,实在不错啊。但看样子是新进的,还不一定是正式的呐。"刘洛斯摇头嘻笑道。
"正式的?什么正式的?"我好奇地问。
"你要知道,现在的小蜜情人也分几种,有正式的、有业余的、有兼职的、也有客串的,明白吗?客串的我倒见过几个,正式的没机会瞧见,嘻嘻,那叫金屋藏娇嘛,外人不宜窥视的。这正式的嘛一般就养好几年,虽不是老婆但享受着老婆的待遇;业余的没人包了,大多是生意场上经常来往的异性朋友,高兴大家就在一起玩玩,不高兴各回各的家。兼职的就是既帮老板打工,顺便陪陪睡觉,谈不上包,是打工兼情妇,哈哈哈;客串的就是不包不是朋友也不打工,时不时招来"美餐"一顿,这部分都以学生妹居多,她们主要想挣点学费啦。还有一种叫当然叫野餐啦,多半是见猎心喜,偶尔为之的,哈哈哈,形象吧?"刘洛斯笑嘻嘻说道。
"是吗?那——那个金小姐呢?"我慢吞吞笑问道。
"这个嘛,不谈,不谈啦,金小姐是我们上司,不能谈的,不能谈的,心中有数就行哪。"刘洛斯这家伙脑子还是清楚,笑嘻嘻地制止我说下去。
我忙请他碰杯喝酒,改口问正题:"别的公司做庄也象我们一样吗?"
"也有不一样的地方,这主要看老板是什么风格的了,强捍的就弄强庄股,稳重的就是慢庄,还有些胆小怕事、实力不足的就做长庄,花一二年的时间做上一、两只股票,价格一般翻上两三倍。我们算是稳健派吧,牛市行情时猛一点,一年做上五六只、七八只吧;象现在这样的慢熊行情,一年做过三四只就不错了。"
"今年我们会怎么做呢?"
"唉!现在市道低迷,后市也不乐观,不好做呀。好多庄家都歇手观望,我们也很小心,投入的资金也不敢多,这次选定的301还是今年的第一只股票呢,估计没两三个月的时间做不完的。"刘洛斯剥着一只螃蟹,徐徐说道。
"301是谁选出来的呢?"我又问道。
"沙菲特,他是老巴迷,崇拜巴菲特的投资理念和选股原则,爱强调什么垄断利润、收费桥梁、行业龙头、长期持有、稳定增长性股票的理念等,301属于上海浦东板快,有政府和电视台持大股份的特殊行业背景,算是有垄断利润的吧;现在又要介入信息港、通讯网络建设,有了高科技概念,后市有些题材。另外,这只股票低迷了很长时间,底部比较结实,也没其他庄家动过。沙非特这家伙很固执,坚决认定它好,认为它会恢复到刚上市时的龙头地位,已经推荐好几次了。今年胡吹和吴所谓他们调查一番就选了它,作为今年的头一炮。"刘洛斯笑道。接着说:"当然我们也可以推荐好股票的,徐总、吴所谓,沙菲特、还有我,我们都是荐股委员。"说完,脸上露出神气的神色。
我心中还有疑问,又问道:"李嫂她们长期呆这里吗?"
"是呀,她们是老板的私人部队,都和老板沾点亲戚关系。李嫂专门住守厦门,北京和成都另外有人。李嫂和她老公没什么文化,但人老实,值得信任。他老公不管股票,在陈总公司当保安;李嫂就长线埋伏在各证券部里,胡吹叫她怎么行动,她就怎么做。公司对他们的要求是忠诚第一就够了,在行政上归李二老板和金小姐管,和我们没有直接的关系。我们和他们基本上是一守一用,各有各的妙处。他们是嫡系守备军,我们是前线战斗队;他们忠诚为主,我们技术第一,这也是我们高家庄的管理特色。"刘洛斯手拿鸡翅膀边啃边笑呵呵道。
"为什么选成都、北京、厦门三个点不选其他地区?"
"嘿,这都不明白?去哪里设立根据点,当然需要有关系和熟人呀。你不会莫名其妙跑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混吧?到厦门来主要是因为陈总是厦门人,他那家公司经营房地产和进出口贸易,效益好象也不错,也是我们老板投资大部分股份的。陈总人能干、稳重、关系也多,我们在这里有事可以找他呀,他算是我们的关联企业了。你看他从没不找我要什么消息,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的钱、他公司的钱都放在吴所谓公司里了,由我们帮他们炒,他每年坐着就可以安心收大钱了。"刘洛斯眨眨眼笑道。
"这也是我们老板管理的特色吧?"我也笑了,这法子真妙!只要涉及到可能泄密的人全一网打尽,既增加做庄的资金实力,又让下属分一杯"羹",可谓一箭三雕的高明之举。
"当然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就是我们老板的精明厉害之处嘛。"
"那我们的营业部为什么要经常换呢?是不是怕别人跟庄?"
"是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嘛。要做庄肯定是大笔的进进出出,别人不知道,营业部当然瞒不住了;见你们买的都赚了,还蛮厉害的,不跟跟风不是傻瓜吗?所以我们适当时就要转移了。有时也看情况,和他们头关系怎么样?要不要向他们贷钱哪?要不要优惠手续费什么的呀?不过我们这些外点一般用不着,通常做一二次就换一家证券部。象我们这种户主哪家营业部不欢迎?服务都是一流的,只是我们还不爱多搭理他们呢!免得多事。
你没看见那仇经理和王小姐常想和我们套近乎吗?我都没敢多搭理他们;我要他们天天请客,他们也会跑得乐呵呵的,你信不信?"刘洛斯自豪得意道。
"当然相信,王小姐对我也不错,我见你态度冷淡,也没多和她搭白。"我也笑道。
"噢,是不是对我们王小姐有点意思?我有办法成全你哟。"刘洛斯神秘问道。
"那里,没有,没有,长得又不漂亮,我可没兴趣。"我忙摆手否认。
"真的没有?"刘洛斯怀疑道,豆眼瞪着我。我再次否认,俩人目光相视一会儿,接着都笑了。我又想起一个重要问题,不客气问道:"那——你们自己跟公司庄吗?"我怀疑他们不跟公司的庄,怎么赚钱呢?
"不行,绝对禁止。"刘洛斯严肃的摇摇头,又问我:"你小子是不是跟庄了?"
我摇头笑道:"我钱都没有,那里能跟?上次得的奖金我全投到北京朋友搞的一家网络公司了。"
"唷,你小子到挺有眼光啊,搞起了对外投资。"刘洛斯用茶水搽了搽油腻的手,然后笑道:"怎么样啊?增值了吗?有机会也通知我一声,我也想做个网络原始股东,看情形今年这网络行业可能热起来。"
"行呀,你有兴趣,到时我通知你;但现在是没机会了,等下次扩股吧。我这次可花了大本钱,自己投入了五万,老骆也来了三万,我是坚决看好这行业的。现在全国有了2、3百万的上网人,到年底怕会翻上一倍吧。网络公司做好了,说不定今天的5万块到明年就变成500万了。走雅虎扬致远的这条路大概是天底下最快的发财路了。而且这公司是我最好的几个同学哥们搞的,人绝对信得过。"我当然想多吸收些投资者,把我们网络飞机弄飞起来,热情地邀请他。
"好,为了发点网络财,我们干杯。"刘洛斯豪爽地喝了一大口,欢喜道:"我也喜欢上网,出乎人想象之外的有趣和好玩,它能改变人的生活方式。可我们中国人太穷了,恐怕好几年后才能普及。我也在想它们到底怎么赚钱?假如不赚钱,这玩意也没得玩的前景呀。但现在却很热门,这点我也没弄明白;看来有时间我得多研究一下了,看它到底怎么运作和赚钱?"
"要赚什么钱?弄上市呀,这主要靠上市融资的钱堆起来呀;雅虎也没赚钱,亚马逊也没赚钱,不都热得猛。"
"在上市之前有个过程,上市后也得有收入来维持运转,不赚钱怎么办?恐怕没这么简单!"刘洛斯摇摇头,接着问起了老骆,"哦,骆火生也买了?他也对网络也感兴趣?嗨,这家伙分析判断眼光还是可以的,可就是运气背,每次看后市的都挺准的。在我哪儿混了几年,现在走了,我也觉得蛮遗憾的。但他有个贪心和偏激的毛病,所以也很麻烦。要是他谨慎一点,九七年五月份他也该跑出来了,现在也是我们公司的首席了。唉!他就是太喜欢搏杀,最后关头偏又沉不住气。咳咳,是蛮可惜的。我觉得他有点象赌徒,总想搏把大的,忽嘟嘟地爆发加暴发,自己轻轻松松的就成了富翁。咳!这种想法很幼稚,证明他还不了解我们中国的政治经济政策,也不了解证券委。结果他每年的消灭大户运动回回有份。我这个部门全是靠本事和运气自己闯上来的,谁也帮不了他。听说他那点钱是靠扑表(买新股)和炒期货挣来的,有百吧万,现在怕是亏得差不多了。这次看他在新公司里会不会时来运转了?"刘洛斯叹着气,感慨地谈起老骆。我频频点头,这家伙还真有点眼光和水平,对老骆的评价非常中肯,这也算是我的认识。
"自己不能跟庄,那你们怎么赚钱,靠奖金?还是加入互助基金?"停了一会,我觉得这问题还没搞清楚,继续问。
"当然是加入基金了,还是第一梯队的基金,几乎和公司赚一样的利润率,嘿嘿,这可比自己操做还强。这件事你小子别急,老徐既然安排你来,入了这个圈子,不愁不让你赚第一梯队的钞票的,明白吗?"刘洛斯洋洋得意笑道。还好心的安慰我几句。
"喔,那我还得准备钱了,准备多少合适呢?"
"这么关心了!急什么?赚钱机会多的是,还怕错过了?反正够你的钱、你家里的钱、你家亲戚的钱全拿来呗;免得你上班时间里心不在焉,坐立不安,尽想着通风报信之类的事,你还操的好盘吗?"刘洛斯笑骂道。
我跟着笑了,暗地赞赏这个办法,心里也顿觉宽慰,把钱放进庄家的第一梯队基金里,也算是自己再做庄了,而且确实比自己操盘来得更安全、更稳当和更省心。
但我又开始犯愁了,我去那里弄钱入基金呢?从杭州回来只剩下万把块的打靶预备费了,投进去是沧海一粟啊!就算一年翻二番,到明年才有二万块;即使把家里老爸、老妈的家底钱全搜罗出来,估计也不过三、五万。没有点大钱,快速致富得了吗?我的网络飞机怎么办?拉尔这家伙做事效率蛮高的,增资扩股等得了一年吗?唉!我暗自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花了这么多心思了解了庄家也没什么用,自己有没有钱才是最大的问题!顿感气馁,火热和激动的兴趣一下子消散了许多。
默默想了一会儿,然后发现刚才还热闹的餐厅变得安静了,瞧一眼表,哗!快三点了。今天的收获倒是不小,可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不想多问下去了,明天还要继续做庄家呢!不如早点滚回去睡大觉吧。
我打了个哈欠,刘洛斯也发现了,他兴奋的气色也平静下来了,脸皮上透着倦意。我忙请示他:"还想喝吗?"
他摇摇头道:"不喝了,该走了,叫买单吧。"
我们站起来结完帐,出了店门。街道人影稀少,吹过一阵凉风,身上顿感冷意。我们拦了辆出租车钻进去,醉醺醺、飘忽忽的回了酒店。
第二天是周五,我们挣扎着爬起床,赶到证券部又坐了一天。刘洛斯继续使用打压、对敲等手法吸301筹码,收市时,我们的仓里又多了六十多万股。做完统计表,给高家庄发了伊妹儿,我们出了证券部大门。刘洛斯乐呵呵去学校找那个初梦美眉了。我也谢绝李嫂的晚餐邀请,挎着笔记本和公事包往酒店疾走。
中午,我上网看见我那神秘的风中情人——百合来了信,说她在星期五或星期六来厦门。
这消息把我高兴坏了,二月到四月,整整和百合分手快两个月,自己全身心都想她得厉害!
她今天来了吗?要是到了就好了。可她现在还没来电话啊。为什么她总不肯打我的手机?
唉!难道偷情故事的主角们就一定要象做贼一样吗?嘿嘿。她怎么小心翼翼过没完没了呢?即使去外地风流也这么紧张。她还要我不许对同事说她是深圳来的,我不以为然,暗笑她太小心了,但仍照她的话做了。刚才我就对刘洛斯说我以前的一个女朋友今明天要从福州来看我。他听了很高兴,说太好了!星期天我把初梦约出来,你也有了前爱人,我们四人做成两对,去鼓浪屿玩玩。他这么说也让我兴奋了,我们终于可以重温杭州快乐之旅了啊!天下美事也!接着,我想起和她疯狂、饥渴、热烈的做爱场面,还有她娇美的容貌、丰满的胴体、燃烧的眼睛、激烈的欲望,顿时不禁意气勃发、情绪高涨,步履匆匆的赶往酒店。
不到八分钟,我回到海之星,上了电梯,走到房门口,正开909房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电话铃声。会是她吗?我激动起来,浑身血液直冲脑门,激情涌荡于胸腹间。
"叮……叮……叮……"电话发出急促的铃声,我生怕线路断了,快速冲过去抓起话筒。
"——喂?"我急嚷道,随手把笔记本和挎包扔在床上。
"小文吗?知道我是谁?"话筒里传来一个笑嘻嘻的娇媚女声,我心一震。"啊!百合,是你,你在那里?到了吗?"我喜出望外,兴奋地大叫起来。"你猜猜?"她故意做迷藏道。
"我怎么知道?你老搞神秘,快说!我猜不出来。"我又急又埋怨道。
"想见我吗?"百合笑问。
"当然想呐,快想出病来了。"
"是吗?怎么想的?说给我听听。"她故意逗我。
"好宝贝,好妹妹,别折磨我,我都想你想疯了,快说,是不是到了?愿上帝保佑你到了。"
"哈哈哈……求起上帝来了,怎么不求我?求我呀,要不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疯的?我一感动一心软说不定就到你身边了。"百合快乐地笑道。
"好妹妹,别折磨我——你快说?"我大声打断她的话,急不可耐叫道。
"嗳!看你天天恨这么可怜,就放你一马吧,想见我就快上来,我在1203房。"百合故意叹了口气,一字一顿的说完。
"真的?好,我马上来。"我狂喜不已,慌忙放下电话,转身往外奔。
上了电梯,跑到1203房。门虚开着,我闯进去,屋里空无一人,我一愣。
"哇!"百合从门后窜出来,笑呵呵地吓唬我。
"百合,终于见着你了。"我欣喜地拉住她的手,瞧了瞧,搂住她的纤腰转了几个圆圈。
她双手抱住我的头,美丽的脸嘻哈大笑,嘴里叫嚷道:"哎哟,小文,你又来了,快放我下来——"
"百合妹妹,我可想死你了,来,让我看看是不是长漂亮了?"我放下她,欢喜无限地打量她,她也快乐地瞧着我。
"长丑了,还漂亮呐?"
"想我吗?百合?"我头抵着她的额头问道。
"不想。"她顽皮道。
"好!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故做恨恨状说,拉她入怀,猛烈地吻她,她热情地回应我。
"你好狠心,二个多月了也不让我见你,一点没良心,害我好想你。"我边吻她边嘟嘟囔囔埋怨道。
"天天爱,我也想你的,想你天天爱——"百合的身体有了反应,俏脸绯红,双眼紧闭,用充满情意的眼光悄声娇言道。
我不再说话了,热烈的、激动的、疯狂和滚烫的吻象雨点、象疾风般落在她秀美的脸庞、眼睛、眉角、嘴唇、粉颈上,我急躁的双手也没闲着,在她充满弹性的躯体上移动、抚摩、揉搓。她仰着脸接受着我甜蜜和粗暴交织一起的热烈爱抚,嘴里发出阵阵娇喘声,俊美的眼睛也时张时合。
"哦,哦,哦,小文,我要死啦,哦,好小文!"
她嘴里发出焦急和梦呓般的呻吟,眼里也透着热切、迷幻、激动、痴醉和渴望的表情。她的手在拉扯我的衣服,身体紧贴我身躯蠕动着。
我立即觉得身体剧烈的膨胀,抱着她快步移到床边,十指灵活地、飞快地剥解她的衣裙,她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呤,一边用同样急切的动作扯下我的西服、领带,然后把柔弱无骨的细手伸进我的衬衣里,在我脊背上摩挲。
……
百合久违的胴体终于又赤裸裸地立在我眼前,那对圆润、饱满、挺拨的双峰依然高傲地挺立着,象在述说自己的骄傲,也象在倾诉自己的孤独,微微颤动着又象在表达一种激动与渴望,我低下头贪婪地亲吻它们,手紧贴在她光滑的臀部捏弄。
"唔,小文,我喜欢你,快,小文,快呀,小文,我好喜欢你。"
我听得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感觉一团火焰在胸中一阵紧过一阵的剧烈燃烧,心几乎要被烧得跳出了胸腔。我猛地抱起百合,将她扔在床上,挺枪跃马,直捣黄龙……
"爱我吗?百合——"我故意放慢节奏,气喘吁吁地问。
"呵,爱,很爱,一辈子都爱——"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媚声音。
"以后——还躲我吗?"
"噢,不,不,噢,小文,快,快——"
"以后——在深圳出来见我吗?"
"见,见,噢,宝贝,要死啦,小坏蛋,我——也想见——你的,真的——想见,噢,小文,我——想见你,我要见你。"
"真——的——吗?"
"啊,是,是,噢,宝贝小文,我要见你……"
我一阵激动,加快了行动,拼命把思念和相思发泄在百合的身上……
"嗷……"百合发出一声低沉而尖锐的惊叫,我一荡,顿觉一股快乐的急流从腹中冲过,
心神凌空飞起,飘上了云霄。
玻璃窗射进夕阳的余辉,阳光中含着七彩的氤氲。我们并肩裸躺着,谁也没有动弹。我陶醉在激情过后的空虚加甜蜜的余味里,心里又回荡着一股深深的眷念和感动。
"百合,在想什么?"我扭头看她。
她闭着眼沉侵在迷幻中,性感的嘴唇轻微蠕动,喃喃自语,嘟哝谁也听清楚的悄言。她没有说话、没有睁眼,伸手抱住我的头,把它埋在她柔软的胸脯间,我嗅着她身体的温暖和芳甜的气息就象吸进了整个温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