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的天气热得早,还没到夏天,阳光已经火辣辣晒人了。半个多月没在万禧呆了,我才注意到万禧新村的花园洋房、道路、草地、商店和运动场上随处可见夏日装扮的佳丽们,而平时衣冠楚楚的绅士们也纷纷换上了休闲服和T恤杉。
我也穿上了一身白色的正牌彪马运动服,吹着口哨、迈着兴奋地步子走出庐园,来到
万禧新村大门口,眼睛四处张望,看张可的车是否来了?
正是九点多的时候,太阳温暖地照着大地,进出万禧新村的人很多,其中不乏亮眼的佳丽,短小薄透的夏衣夏裙遮挡不住她们细嫩的玉臂粉腿,我一边大饱眼福,一边翘首顾盼。
九点四十分左右,一辆挺新的新款凌志停在我前面,张可在司机座上向我招手道:"小范,这里——快上来。"
我过去,赞羡道:"哟,张师兄,换了辆新车嘛。"
他笑道:"是,快看后面,我把你的老相好也带来了噢。"我探头往里一看,前座和后排各有一个佳丽;前面的不认识,后排的是金色鱼塘夜总会的菲菲。她冲我直乐:"小帅哥,你好哦,快上来呀。"
我上了车,张可启动车朝郊外开去。
我拉过菲菲白白细嫩的手,问道:"唔,菲菲,你好吗?"
菲菲亲热地挨过来,笑嘻嘻埋怨道:"小帅哥,你一天忙些什么呀?也不来看看我,是不是有了新人就把我忘了啊?"
"那里呀,工作忙呗,你过得怎么样啊?找好老公没有啊?"我抚摸她的头发,开她的玩笑。
"哎,你都不来看我,我好得了吗?夜夜睡不着噢;老公嘛我就想找你这样的,又年轻又帅,可你不要我,我到哪里去找啊?"菲菲哭丧着脸倒进我怀里娇媚地叫嚷道。
"哈哈哈……"我、张可和那女孩都被她夸张的表情、言辞、语气逗得哈哈大笑。
凌志车拐上了高速公路,飞快前驶,约摸过了二十分钟,张可把车停在了东澜高尔夫俱乐部门前。
我们下了车,张可打开后车盖,取出一个高尔夫球桶交给服务生。我们进了大堂,张可拿出会员证登记了两个房间。上了二楼,他和那个叫紫英的女孩进了210,我和菲菲进了隔壁的209。看见菲菲含情脉脉的眼神和亲热的举止,我暗暗发愁。张可在电话里可没说带小姐去的,这丫头跟着我,我要出血了。
多年以来,象我这样层次不够的家伙解决性饥渴问题,通常是靠谈恋爱、谈朋友、搞对象来完成的,既享受爱情的滋味,又可以节约伙食费。这种野外之餐、片刻之欢,我们既玩不起,也没列入日常支出中的正常支出范围之内,有点舍不得的心态,总觉得花这钱太冤枉了。可事到如今——唉!我就硬着头皮敷衍敷衍吧,争取做到不大动干戈就行了。
菲菲一进房间,就歪倒在床上,硕大的胸脯挺立着,左腿搭在右腿上轻轻地摇晃,小喇叭裙下的风光顿时一览无余。她笑嘻嘻问我:"小帅哥,好久不见,想不想我呀?"
我也躺到另外一张床上,闭眼不敢多看,说了声:"想",心里盼着张可快点来叫我们打球吧,在妹妹面前我可是个意志薄弱的家伙哟。
"小帅哥,过来——"菲菲向我招手,眼睛一眨一眨的,粉腿晃的更厉害了。
"休息一会儿吧,唉,好累呀,昨晚睡得太晚了。"我没动,一搭一搭的和她闲扯着,忍受好一阵的艳惑,张可才来敲门,叫我们去了练习球场。
打高尔夫球是我在电影电视上见过的运动,觉得它们非常富贵和潇洒,老头子玩的东西,学起来一定很轻松。可学了半天、练了半天就是打不好,不是打不中球,就是球击得不远不高。菲菲和紫英自然也打得一塌糊涂,但觉得新奇好玩,笑得前仰后合的。就张可玩得熟练和漂亮,球杆潇洒的一挥,"蹦"——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小白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狐线,飞得又高又远。他是个玩高尔夫球的老手了,到练习场来真是委屈了他。
玩了一阵,我到后面的圆桌旁喝饮料,张可过来了。他放下手里的杆子坐下来,拿起一杯可乐问我道:"哎,小范,有个叫骆火生的你认识吧?"
"是,你认识他?"我奇怪他怎么认识老骆?
"他现在是我的手下。"张可点上一支香烟,笑道。
"是吗?你换了公司?"我有点惊奇,平时我与他联系时,没听他说换了公司。
"换是没换,总公司和北京的一家公司合资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调我过去了。"张可从手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解释道,"这是我的新电话,我也刚知道投资部有个骆火生是从你那家公司来的。"
我看了看名片,果然是老骆的那家新公司——新航程投资有限公司,只是老骆是投资部的一名投资经理,而张可却是董事副总经理头衔,差了二三个级别,难怪没听老骆提到过张可。我得帮帮老骆。
"唷,张师兄,以可乐当酒,祝贺您高升哟。"我热情地祝贺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笑道,"这老骆和我关系还不错,他是做了多年股票老手,有市场经验,也有实际操作能力,张师兄有机会提拨他一下喽。"
"这个好说。不过你也知道的,干我们这种业务的主要还得靠自己,希望他表现不错吧。"张可点头答应了,嘴里吐着一串烟雾,又问道,"你们公司的老板实际上是个叫李云清的人吗?"
"是——听说他是我们公司的实际老板,但公司营业执照上没他的名字,他——也没管过公司的业务,也没来过公司,怎么你认识他?"我心想张可怎么问起这个?"不认识,只听别人说过。"张可摇头,眼视前方——看两女孩子嘻嘻哈哈地击球,淡淡说道,"听说这个人很厉害,早几年就在广东、福建、海南发了不少财,后来回了深圳,做期货、做股票赚了很多钱。"
"是,我也听说了一些,还听说他做事比较低调,平时不大抛头露面。"我这样回答道,暗想要不要告诉张可他是我大舅呢?但以前没说,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呢?而且也不知道张可谈他的目的,打消了这个念头,先听听张可的话吧。
"你去厦门,是因为做股票的事吧?"张可转身不去看练习场,回头望着我问道。
"是。"我轻声回道。
"要做庄?"张可追问。
"对。"我答道。心想犹豫要不要告诉张可我们做庄的股票呢?上次我在大成钢铁股票上狠狠地赚了一笔,欠了他一个人情,要不要还他呢?但公司的纪律又很严格,我大舅舅和刘洛斯的叮嘱尤在耳边,颇感为难。
"这种行情下他也敢建仓,是个蛮厉害的角色。"张可感慨一声,没继续追问了,我心里的压力轻松了一点,可欠了人家的人情不还,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颇感矛盾。
"老公,快来呀,我怎么老打不着?你来教教我嘛。"紫英在娇声唤张可。
张可站起来拿球杆,对我眨眼笑道:"这个菲菲长得漂亮,还有一对豪波,你可别错过机会哟,你也不用客气了,只管上,钱的事我已经搞定了。"
"这——这怎么行。"我难为情地说道。张可笑笑,转身走开了。菲菲也在叫我,我跟了过去。
上次在厦门我们又呆了一周,累计吃进了四百多万股的301股票,完成吸筹任务后,高家庄就来电话叫我们回去。我有点失望,问刘洛斯我们什么时候出货?他分析说,大盘的情况太糟,看样子还要往1100点下走,这301是难以拉高出货,恐怕得等等机会。当然我们也可以不管大盘走势的,但没有好题材也蛮难号召股民跟风弄的,回去就回去吧——等机会。
没有看到最重要的拉升、出货的过程,我心中甚感遗憾,下次出来不知道何时?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我的份?心情怅然不已。刘洛斯忙对我保证下次还安排我一起来厦门,我才恢复了精神。
我们乖乖地收拾行李。我的百合呆了六天,前天刚走,我没什么牵挂的。但刘洛斯还恋着初梦舍不得走,多磨蹭了两天,我们才买机票返回深圳。
去公司上了两天班,交回两份项目考察报告书,又去财务部报销掉公款消费帐,就轮到五一节放假了。我正计划着节日去那里混呢,不想接到张可的电话,他热情地约我五一节去打高尔夫球。
听说玩高雅的高尔夫球,我心里痒了,早想找机会学学这富人的休闲运动啊!客套几句就愉快答
应了。
也曾请教过刘洛斯我们要把301做到什么价位?有多少利润才出货?他说这要看情况了,行情好,目标股有含金量或者题材有吸引力,翻个倍没问题的;但现在实况低迷,怕不能拉很高,没有接盘我们坐在上面也是自弹自唱,那日子也是不好过的;这次嘛我估计不少于50%-60%的升幅吧,也只有这样的差价,我们才全没有白做呀。
我点头,想也是,投入几个亿的资金,一进一出光手续税费就几百万元了,还有这庞大资金的时间利息,成本不低的,不把301炒到二十五六块,怎么能叫赚钱啊?又怎么能称为庄家呢?50%的利润,在今年大盘持续盘跌的行情里已经很可观了,要不要透点风声给张可呢?我还是犹豫不决。
晚上我们吃了一顿狗肉火锅,张可又带我们去打保龄球。两个女孩大概平时忙于坐台挣钱,难得出来玩乐,球打的东倒西外,人却兴奋极了。我和张可打比赛,几局下来他都赢了我;我最高得过198分,而他却有212分的好成绩,我有点泄气,不想玩了,汗水淋漓地回到后面喝饮料。
他微笑着过来,我们闲聊了一会儿。看见他英俊的面庞和潇洒的运动员身型,但眼神却不时流露落寞和孤单味儿,我暗自叹了口气,有钱人也有常人的烦恼呀!张可的网名叫"生死茫茫谁人知",这里面一定蕴藏了一段缠绵悱恻、荡人心肠的生离死别爱情故事吧。我不自禁问他了:"张师兄,你那位'谁人知'找到了吗?"
张可微微一愣,吸了口烟被呛了一口,连连咳嗽,淡淡道:"找到了一半,知道她去了那里。""哦,那你还不去找她?"
"找也没用,她被一个大款包了起来,我是永无机会了。"张可无可奈何地苦笑笑。看来他对她还是很有感情的。
我觉得自己有点失言,不该问这问题的,马上转移话题:"张师兄,你们公司做庄吗?"
"做庄——谁不想?全国人民都想呐;但这要看实力呐,资金不够想也没用;我们公司嘛做个小小庄勉强应付,稍微大点就要和别人连手,或者干脆跟庄了。"张可缓过脸色来,吐出一串串的烟圈,缓缓笑道。
"是呀,不做庄这钱就不容易赚了。"我附和道。
"你自己做股票吗?赚了还是亏了?"张可笑问我。
"没有,上次承你的关照我替公司赚了点,公司发给我一点奖金,但又被我投到北京的网络公司去了;自己有时也想来上几把的,赚上点零花钱也好呀,但手里没钱想也是空想,干着急。"我笑道。
"是,我理解这样的心情,和我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看见证券部人山人海、热火朝天的,人人都在欢天喜地地谈论股票、买卖股票,自己想去凑凑热闹,可就是口袋里没钱或者钱太少了,快急死了;看见别人赚钱,自己心眼转,这也算是人生的一桩痛苦事了。"
"那你后来怎么发得呀?教教我一点经验呀。"我对这个倒挺感兴趣,见他精神不错,谈兴也浓,笑嘻嘻请教他了。
"我也算是借鸡生蛋吧,我认识的一个朋友,他不懂股票也没时间做,委托我操盘,说好赚了钱大家分成;我带着这资金一入市,正巧赶上鸿运当头,也多亏了几个在证券公司工作的同学帮忙,给点消息,一连骑上了几匹大黑马,就这样赚了些钱,算是完成了我的原始积累吧。嗨,要不然我张可今天也是穷光蛋一个呵。"张可谓然感叹道。眼神虚无地瞧着眼前飘渺的烟雾,是想起过去了的往事就象这眼前烟雾吗?接着,他把烟蒂掐熄在烟缸里。
"是呀,人要发财,得有贵人相助啊。"
张可颔首,又点燃一支登喜路,微笑着打量我几眼,笑道:"小范,我看你的面相不错哟,是个发财的富贵相,准备什么时候发财当老板啊?"
"嗨,张师兄你说笑了,我那能当老板?只求日子过得舒心点就行了;倒是以后你张大哥大发了,要记得拉兄弟一把啊,透点什么机密消息或者借只鸡出来,让兄弟也过上几天快乐日子哦。"
"这没问题,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大家互帮互助、互惠互利嘛。"张可也笑了,顿了顿,接着道:"如果——你真想靠炒股赚点钱,我倒有个现成的借鸡生蛋法子,足够你赚上几票的,但不知你是不是想真干了?"
"当然想啦,赚钱谁不想?张师兄你指点指点,怎么借鸡法?"
"说来也不是什么秘密高招,最老最普遍的法子了;当然对你这新手来讲也需要冒点风险的,但借鸡、借钱、炒股、赚钱那一样又是不冒点风险的活儿,这就看自己的胆略和态度了?"张可隐晦地道。
我心中有了点预感,心脏砰砰直跳,但也不自禁地想知道下面的内容,继续问道:"张师兄,你说说我需要怎么做?"
张可思索片刻,审视我几眼,点点头下了决心,先收敛起笑容,然后用比较郑重地口吻开口:"好吧,我们也算朋友了,有机会大家一起来赚点,我把想法说出来——你可以先考虑考虑,不用急着答复。"
我点头同意,张可继续说下去:"这法子很简单,我出五百万元,你出消息,我们跟李云清的庄,赚了钱你四我六,亏了和你无关,这条件还能接受吧?"
是这样!我犹豫道。"这——行吗?"
"怎么?你害怕了还是不愿意?"张可见我迟疑不语,眼神变得带点奇怪的表情了,脸上浮起微笑也有点嘲弄味儿,象在笑我没胆,这么好的赚钱差事也犹犹豫豫的。
我确实不敢领,心脏跳得厉害起来,刚消退下去的汗水又冒出来。我避开他的眼光,为自己找推脱的理由:"不,条件是不错,只是我刚进公司的圈子,但还不是核心层,知道的情况不多,万一消息不准确或者出了差错,怎么办?"
"消息的准确性你自己想办法,出了差错、亏了和你也没有关系。不过消息本身你完全不用担心的,我听朋友说过,一般来讲,李云清的庄是很稳的——包赚不赔,他买什么我们跟着买,他出我们跟着出,万无一失。"张可笑着劝慰。
"这……我先考虑一下吧。"条件是很诱人,我可以借鸡生蛋了。可是被发现怎么办?我不成了叛徒吗?我犹豫不已。
张可看出我的心事,继续开导我,说:"我们跟的钱很少,不显眼的;联系上也很方便,电话、伊妹儿、BP机、手机都可以;,还可以用OICQ,只要你我守口如瓶,谁也不知道,你不用顾虑什么;即使不幸被他们发现了,你的出路也不是什么问题,到我公司来做就行了。"
我沉默不语,心里急速地思考,这不是一走了之这么简单的事,而是因为老板他是我亲戚。"还有我们只跟他几庄,不一定长期搭他的车,做一庄结算一次,你的那份我分给你,我的也拿走;如果还想继续做,我们接着干,仍然是五百万的底。小范,你可得认真想想呀,全深圳恐怕也找不出这么优惠的条件了;而且你也不用担心良心不安什么的呀,在这里那个操盘手不是这样发起来的,你即不是头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呀。"张可见我还这么犹豫踌躇的样子,压低声音哑然失笑了。
条件是非常很有吸引力的,换成别人恐怕早就答应了,我也是的,假如这不是我大舅舅的公司,我早就高兴的蹦跳了起来。可他却是我嫡亲的大舅啊!而且我在他那里也很有前途的,说不定那天真当上什么总经理。五百万?靠它做上几次翻上一倍,我可能会赚二百万,为了这二百万,值得冒这个险吗?一头是金钱,一头是前程,我选谁?唉!这也太难了点,我始终下不了决心。咽了咽唾沫,困难地对张可说:"我考虑一下吧。"
"行,你想好了我们再谈,走,我们继续比赛。"张可没勉强我,笑了笑,掐掉香烟站起来,我跟着回到球道。
"你们聊什么呀?这么多话?球也不打了,就剩下我们打,多没劲啊,想叫你又怕影响你们。"
紫英唠叨道。
"生意,生意,男人的生意。"张可一边笑答道,一边提起一个十四磅球,迈动身形,矫健的跃上球道,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潇洒自如的曲线,摔出一个漂亮的旋转球,球紧挨着球道边缘急速地滚进球瓶堆。"哗"的一声,十个球瓶整齐的倒下了。
"哇,好漂亮啊。"菲菲和紫英齐声拍手欢呼。我也大声叫好,佩服不已,这家伙真是运动员的料,什么球都玩得不错。
"小范,看你的啦。"张可满意地笑了,笑呵呵拍拍我肩头,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好。"我答道,心中燃起一股斗志,默默为自己鼓劲。我抓起习惯用的十三磅球,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轻快地奔上球道,瞄准目标,猛烈摔出一个劲大力沉的直球,球疾冲向球堆尖上的一号瓶。"乒里乓啦",球瓶被打得跳跃飞溅,相互乱击,东倒西歪全趴下了,我满意又快乐地笑了。
"好哇!""哇,小帅哥好棒耶。"张可、紫英大声叫好,菲菲更是夸张的惊呼。
"小范,不错,够威、够猛,真有你小子的。"张可笑哈哈伸出大拇指赞道,朝我伸出双手,我们的手掌击拍了一下。他挤挤眼笑道:"哈,一击就中,这可是个好兆头,小范,你要走好运喽。"
玩完保龄球,我们兴致还很高,又去了酒吧。张可点了瓶威士忌洋酒,对菲菲嘻笑道:"我们的小帅哥很害羞,你可要好好调教调教他哟。"
"我是想呵,可他是个胆小鬼,每次都自己跑了,也不要我,小帅哥你愿意要我吗?要是要我我可以把你锻炼成功夫高手的哟。"菲菲妖媚笑道。
"哇,真想当我的老师啊?"我笑道。
"是呀,不愿意吗?"菲菲欢喜地望着我嘻笑,玉体倒进我的怀里,一手攀着我脖子,一手悄悄伸进我裤袋里乱动乱摸。酒吧里灯光很暗,没有人注意这些,我的小兄弟立马勃起,心中烧起一团火焰。
"你有这么厉害吗?说不定谁当谁的老师呢?"我嘻嘻一笑,手也伸进她的裙子里,摸着她光滑的大腿,再偷偷的移向深处。菲菲妖艳地笑着,脸上流露出兴奋的表情,把大腿移开了一些。
我和菲菲虽在金色鱼塘玩过几次,但真刀真枪却没有来过。她年轻活泼,面容也娇好,更有一个玲珑剔透、丰满性感的肉体,经常逗的我心痒痒的。今天看来是个好机会了,不由我不上呵。但心里也颇感紧张,还夹杂一种怕怕的情绪,我还从来没和风尘女子干过呢!现在流行什么爱滋和花柳,我不会中彩吧?可眼前纸醉金迷的酒吧气氛、火辣辣的威士忌和在我怀里磨蹭、摩擦的柔软妖冶肉体让我燃烧,更可怕的是她乱摸乱动的小手,无一不冲激着我的大脑皮层,我的情欲迅速高涨,几乎急不可耐了。我也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起来。
"你别小看我们菲菲哟,试试就知道啦,我们菲菲可是天下第一布袋女。"紫英露出怪怪地淫笑。
"怎么讲?"张可搂住紫英笑嘻嘻问道。
菲菲从我怀里奔起,伸手去打紫英,紫英拉住她的手,俩人咯咯的扭成一团。"永远装不够呀。"
紫英挣扎着笑道。
"你才是。"菲菲笑着掐她。
"哎哟,哎哟,你要掐死我呀,我叫我老公一起收拾你喔。"
我们全哈哈笑了。"来,小范,多喝点,回去露点真功夫给她们瞧瞧。"张可举起了威士忌酒杯,我们碰了杯一起喝了。然后四人开始嘻嘻哈哈地划拳、摇盅、猜子。喝完了威士忌,张可又叫来两瓶啤酒,最后我们全都喝的醉醺醺才离开酒吧。
我和菲菲搂抱着返回209。一进屋她就踢掉鞋子,脱去衣裙,挺着丰满的胸脯,扬起绯红的脸蛋扑进我怀里,和我缠绵了一阵,搞得我热血喷涌、心跳剧烈、头昏脑涨欲裂。接着她要拉我进卫生间冲凉,笑嘻嘻说,我帮小帅哥来个鸳鸯浴哦。我推说头痛,要歇会,让她先去。她不情愿、嘟嘟囔囔的进了卫生间。
我一头栽在床上,威士忌酒精冲击着我的太阳穴——咚咚直跳,心也在鼓荡。我脑海里还念叨着张可的建议。唉,我怎么办?鱼我所欲,熊掌我也所欲也!金钱我喜欢,美眉我也热爱!美眉倒是有了,可就是还缺少钱。钱,钞票、资本,财富,怎么就这么重要呢?搞得人人都想你、爱你,不择手段——我是不是该不择手段呢?会不会被发现呢?不会吧,这种可能性太小了?干吧!要是有了一二百万,我就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了。网络公司,娱乐网站,公司股份,上市之路,拉斯达克融资,美国拣美圆,房子、轿车、美眉美女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要是没钱我又会怎么样呢?什么都没有,生活是空的,日子过得单调、孤独、无聊、寂寞。可是我怎么又害怕得厉害呢?怕对不起我大舅舅吗?还是我父母?但我这么做的话没碍着谁呀,你赚、他赚、大家赚、人人赚、我也跟着赚,不行吗?别怕,干吧!可我还是有点心虚,到底怕什么呢?哦,是顾虑当叛徒吧,是呀,自古以来当叛徒的都没好下场,我不能当的。可这算是叛徒吗?难道刘洛斯他们就没当过?胡吹他们从来就没有泄露消息给他们的亲戚、朋友吗?这种借鸡生蛋、轻易而举就能赚到大钱的事,他们就没干过吗?鬼才相信!……
胡思乱想一气,仍然不敢肯定自己怎么做才好,只觉得口渴,抓起矿泉水,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菲菲一丝不挂的出来,她笑嘻嘻拉我起床:"起来啦,该你啦,小帅哥,你可别醉了哟。"
我醉眼迷离地望着她,一股热气从丹田冲起来,立马忘了心事,摇晃着站起来,搂住她赤裸裸的肉体,乱抓乱摸一气。她嬉笑着帮我脱去衣服,再一把推开我,自己倒在床上,玉体横陈,粉脸通红,抛着媚眼,嘴里嚷道:"小帅哥,快去呀,我等着你的哟。"我一摇一晃的拐进卫生间。
冲完凉出来,人轻松了许多,头也没刚才那么疼了。电视上演着什么哭哭啼啼的港台片,菲菲裸体仰卧,仍然摆着老姿势,右腿搭在左腿,风光尽现,秋毫毕露。她娇滴滴地不耐烦叫嚷道:"快点呀,我的小帅哥,我等不及了。"
我心头一热,又觉头晕脑涨了,扔掉大毛巾就扑上去,菲菲笑咯咯地抱住我。
对不起了!百合,哦,还有我的淘气。男人嘛!本是泥做的,拈花又惹草,逢场就作戏,难免脏兮兮的……我昏乱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两个亮丽的人影。
我和刘洛斯有了厦门之旅,非常要好起来,我没事就往他办公室里跑,他也不以为意,关上门和我自由的聊天。刚才他打电话叫我。我跑进去,关上门问他:"老刘,什么事?"我私下里称他老刘了,他也学百合叫我小文。
"好事,大事,有大行动啦。"刘洛斯神秘地笑道。
"真的?那太好了,什么时候?"我兴奋问道。
刘洛斯乐不可支地说:"红岭道5号高家庄会议,哈哈,秘密会议,老徐叫我带上你,你小子也要发达了。"
"哦,太好了,那开什么会?会去厦门吗?"
"多半是了,通常我们是不开会的,只要一开会就是需要统一的大行动。如果去,我准备让小林和小王去北村和成村,你还是和我去厦村吧。这样我有初梦,你再约上你的百合美眉,哈哈哈,四个人双宿双飞,爽啊!怎么样?对我这个上司的安排还满意吧!"刘洛斯搓着手,喜笑颜开道。
哈,这小子能和初梦团聚了,可把他乐坏了。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我喜不自禁迭声道。终于可以看完他们怎么做301的庄,还可以再约百合出来相聚,可我用什么法子说动百合呢?
"你对这几天的行情怎么看?"刘洛斯在问我。
"我那里知道?就是觉得奇怪,一下子连涨二天,今天又是猛涨,成交量也非常的大。这市场上怎么一下子钻出这么多资金来?有什么古怪吧?现在同事们都群情振奋,在议论下周会怎么样呢?中午我还去了趟楼下,见证券部里人山人海,挤的水泄不通了。我正想问你呢,你肯定知道点消息吧?有什么特大利好透点出来。"
"现在各种传言都有,主要一种说法是上面号召大机构大公司托盘,大资金都涌进来了,所以行情一下才这么猛。可到底能不能托住?市场是不是有承接力量?今后会怎样?还很难断定;我估计下午开会就讨论这些,你有点心里准备就行了,到时多听些,你会了解的更多。"
"我们的301是领头羊呢,是我们在拉升它吗?这次我们可要赚不少了。"
刘洛斯笑了笑,说道:"我们拉不拉它已经不重要了,这次市场既然选择了网络股打头阵,我们只稍微助助它它就会飞上天了,等着收钱吧。这个沙菲特倒是未卜先知,选了只好股票,看样子它有得涨啦。好了,你也别问这么多了,开完会你就知道更多情况。我估计星期天或者星期一我们就可能出发,先去做点准备吧,十五分钟后我们走。"刘洛斯吩咐道,手去抓电话机,我答应着退出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