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古董与志摩的关系更进一步,大鸟与光仔筹划如何让他们进展成“襟兄”,计划第一步是将两间有内门相通,共用大厅的套房安排两人各住一间;第二步大鸟是想在小姐身上落工夫,多付一倍钱让她们夜间约定时间以上厕所为名主动掉换房间,被窝与男人。
当然,计划的先决条件是各人要物色一名“卖春”女。大鸟故意在黄昏时分安排大家在海边情人路散步,望着咸旦黄般的夕阳,心境轻快之余,也会触动人们惜取光阳的神经,情人路上众多的“春色”也在金光铺洒之下添加几分艳丽;古董是完全放开了,扯住这个摸摸,那个掂掂,象一个住家男人熟练地在菜市上挑选靓菜;光仔更是性情中人,早钻到一群女子中间揩油去了;大鸟为了营造气氛,也约上一长发大眼如林心如般的女子,坐在石凳上讲田鸡过河的童话故事,偏偏是那个徐志摩,总惦念着那个已成人妻的“小小”,以及曾经自己要自己紧守的承诺;未解“小小”初夜之谜,坚决守节。于是就算是女子主动搭讪,也被他毫不留情地轰开。
入夜了,三男各有精采,唯有志摩,捧着一本《廊桥梦遗》呆读到天亮。
大鸟见计划进度受阻,马上策划了另外一个方案;光仔受命去挑先岛上绝色的女子,他给了数十元给那些摩托搭客仔,终于在台湾人的聚居地找到了几件“长包”货色,果然倾岛倾镇,美不性收。,然后大鸟采购了四套帐蓬及睡袋等物,并购入数千元的烟花,决定租船上一个孤岛露营。
听说要露营,志摩非常高兴,以为将远离大鸟的污浊享受小岛珠清新,而古董尚惦记别墅“温柔乡”,问大鸟露营会不会幼稚了点;光仔在他耳边轻声说:此“露”不同彼“露”,去到就知道刺激味道。古董听出弦外音,便点头同意。
第二天下午,四人坐上了约好的“大飞”,已准备启航,忽然码头飘来四位身穿素白休闲服,背着小背包的女子,其活力,气质与一般脂粉女有很大的区别,不仅古董马上口水直流,连志摩也有惊鸿一撇的感觉。
四女了在各自嘻哈之余,其中一个看似稍小的问:“姐姐,他们是在出海打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