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杀手锏就是当年小小留下的一条带血渍的白手帕,志摩打开外面包着的金黄色丝中,象捧着家传宝贝一样捧着递到小小面前。
“还记得吗?你在下嫁的前夜,将最美好的东西奉献给我,我又怎会辜负一个如此深情的女子呢?难道你对我的感情付出就如同生日上给普通朋友送礼物,而这份礼物,是你的贞操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小清朗的笑声惊动了其他食客,侍应生礼貌地上前劝止她不要打扰其他人,她捂住嘴,还是不停地笑,良久,突然又用一种很可怜的目光打量志摩。
“志摩,真心地讲,我现在更加觉得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因为我做人比较实际,而你就迂腐,长此下去性格不合是必然的,比如说对那晚的事,你巳钻了牛角尖,要不要我把真相告诉你呢?”
前文巳提过志摩一直把小小婚前一夜发生的事当作生命中的一个谜,现在谜底要解开,心里多少有点紧张。
“现在的社会,复杂得很,女人的贞操,如果自己不懂得把握,很容易给骗掉的,告诉你吧,我真正的第一次14岁就失去了,那时父母上班,我一个人经常跟对面住的两个大哥哥玩,他们对我特别好,又糖又饼的,还哄我玩‘玩家家’游戏,玩到结婚洞房时他们说我做得不像,找来些三级片叫我模仿,结果我的童贞就这样失去了,我父母发现时,人家已经搬家,你说冤不冤?”
“哪?那条手帕……”志摩吃惊得说话都结巴起来。
“那天我确实想让你这个傻小子得一次我的身子,但又怕你说我不是处女,只好先把你灌个半醉再迷糊行事,谁知不单你醉得不醒,我的‘大姨妈’又来了,混乱中用干净的手帕擦了一下,忘记带走了,第二天要结婚,我当然不能等你睡醒再走,于是没机会跟你解释,时间一长,也更加忘记了。”
志摩听完,觉得整个天空都在旋转,天啊,你怎么对一个痴情种这么不公平!他不知自己怎么能够很有风度地结好帐并把小小送回家,然后以一向不怎么好的驾驶技术越过警察的路障,冲上石破,越过对面车道,最后到达医院平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