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雪在这几年越来越少,今年的雪难得的这么大,在故乡下雪的日子里,心情较之那个繁华喧嚣的大都市要轻松的多。留在心里童年的回忆就在这雪中飘向那逝去的岁月。实际上父亲是我得养父,但是父亲对我的那种感情并不亚于亲生的父亲,由于我是养子的缘故,父亲更加爱我,他总是希望我能过得很好,也更希望我有出息,可是父亲并没有得到我什么,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报答父亲对我的爱。
雪下的很大,山上山下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楚那儿是天那儿是地,每当看到这个景象,我就想要是有一间温暖地草房,里面燃烧着红红地炉火,屋子里有老有少,在暖融融地屋里说笑,但是我一直没有享受这种生活。在我很小地时候母亲就去世了,是我和父亲相依为命整整生活了几十年,每当过年地时候父亲总是要吧家里准备地和别人家一样,虽然我们家里人少,但是过年地时候父亲也会做上几个好吃地菜,然后和我做在家里地土炕上一边吃一边说些闲话。小时候,过年的时候,我就一直等着父亲煮肉给我吃,在山里只有过年地时候才有肉吃,这个时候也是吃肉地时候,因此,我就一直等,父亲一边忙活,等所有地东西准备地差不多了,我又睡着了。这时候父亲就会轻轻地叫醒我,端上一碗热腾腾地煮肉地汤,给我泡馒头吃。等我吃饱了心满意足地时候,父亲就和我一块儿在院子里燃起一堆篝火,抱着我在那个火堆上绕几圈,用来避邪。我想父亲那时候最担心地就是怕我不能长大,因此,在这方面他总是显得很虔诚。这些例行地过年地手续完成以后,父亲就让我睡觉,大年初一地早上,我总会发现自己地口袋有二毛钱,这就是压岁钱。我对那种2毛钱记忆很深,深绿色,看起来感觉很好,因为我一直认为那就是大钱。
说道钱,我又想起了那个讨厌的股票,说实话,在过年前我出掉了手头持有的大部分股票,虽然自信但是面对不断上涨的股价,我心里实在没有多大的底气。赚钱了,而且赚的不少,但是作为一个职业的资本运作者,一旦放弃了到手的利益,那种感觉是别人体会不到的,这可能就是人的本性,也就是心理学讲的本我的暴露。人性里的这种贪婪和恐惧,很难全部克服,更不可能消除,因此作为一个职业资本运作者,最大的障碍不是资金和智慧,最大的障碍就是如何克服这种天性的弱点。虽然正月初五就开盘,但是对我来说却显得很漫长。
越想越觉得心烦,就慢慢的往家中走去,回到家父亲对我说:队长刚才来过,说是2对有一个高中毕业的女孩子,人长得不错,现在在村上的小学教书,也算是公家人,你看看合适的话就见见面。我笑了笑:算了,不见了。我现在已经有主了,就是我们单位的一个女孩子,上次你去的时候见过。父亲说:那一个,你们单位女娃娃很多,是那一个?我说:就是那个穿黑色西装的,我父亲想了半天:犹犹豫豫的讲到:你们单位的女孩子好像都穿黑颜色的衣服。我笑了笑说:不要想了,过完年我把那个女孩子带回来你看看就知道了。父亲听完以后显得非常高兴,好像多少年的愿望一下子就实现了似的。我心理感到难言的苦涩,我在心理默默的对父亲说:父亲啊,我那儿有什么女朋友,更谈不上媳妇了,我们单位的女孩子全部穿黑色的西装,那是工作服,我很佩服父亲的记忆,估计父亲也在替我暗暗的观察那个女孩子能作我得媳妇吧。
思绪再次游弋到节前的行情,确确实实我无法判断我得决策是否正确,但是一种直觉告诉我我是对的,但是我学过的所有的知识都不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行情发展到目前的这个状态,估计不是统计学能够解决的,我想西方的这个科学发展的现在不能有所更深的缘故,很可能就是无法面对这样的非常时刻,那么什么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呢?我想到了自己钻研的中国古代哲学,中国的哲学很有意思,把世界看成是两个无知构成的,一个是阴,一个是阳,这二者之间相互制约也相互支持,他们既是矛盾的统一体,也是发展的推动力。那么站在斗争的这个角度看待股市上的这种争斗,可能更显得合理一些。我一直有一种感觉,西方的统计学只是一个量化的工具,如何使用好这个工具,最关键的还是要看使用工具的这个人的能耐以及赋予这个工具的灵魂,那么什么才是这个工具的灵魂?我想哲学、特别是中国的古代哲学可能是唯一的可能。
想到这儿我的思路一下子开阔了很多,心情也一下子轻松起来。
我告诉父亲,我现在去给咱们做饭,我从小就会擀面条,而且水平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