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董事长道:“这个我们不在乎,说句笑话,这些筹码最终还是从你们公司倒出来的。”
“我们公司?”程兴章讶然道,“你是说,就是我不做,我老板自己会操盘?”
金董事长笑道:“我预计会是这样,但愿别这样,要不你少不得上阵,我们也会麻烦些。”
“我明白了,”程兴章道,“今晚你们约我出来,就是为这事?”
金董事长道:“你可以这么认为。”
程兴章道:“我也不想再做068股票了,也会劝说老板不要去做068股票……”
金董事长插嘴道:“你可以做,不过我指的是个人。我告诉你,我们认定的底部是8.5元,顶部是22元。”
“我不感兴趣。”程兴章道,他的自尊心似乎受了些伤害。
余小姐道:“金董是好意,你干得很辛苦,但你的收入却不高,这也是创收的机会。”
程兴章冷冷地道:“如果我想创收,又何必承你们的情,我自己在做庄,搭车不是更方便,更可靠么?”
余小姐道:“是方便可靠,但那性质不同,你内心会感到不安的。”
程兴章道:“这样我会更不安。”
“你个人没做过股票?”余小姐问。
“从未做过。”程兴章道。
“能恪守证券从业人员的管理条例,真不容易。”余小姐道,“只是像你这样的人,越发凤毛麟角了,程先生的人格,令人敬重。”
程兴章问道:“你们告诉我这计划,不担心我说出去,给你们操盘增加麻烦吗?”
金董事长道:“不用担心,我们了解你,你不会说出去;再说,眼下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程兴章默然无语,亦有几分悲哀,自己有似乎被人捏在手心中随意摆布的感觉。
服务员忙着上菜了,余小姐道:“菜来了,咱们边吃边聊吧。”
喝了些酒,金董事长便天南地北闲谈开来,气氛显得十分轻松!
程兴章听着金董事长的高谈阔论,不觉心驰神动,对其强闻博学敬佩异常,金董事长似乎对天文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知,而且语言生动,又兼诙谐幽默,令人开怀。他过去不善饮酒,今日酒意颇佳,不觉心中不快一扫而空。
临散席时,金董事长异常亲切地对程兴章道:“小程,日后有什么事,尽可以来找我。”他还让余小姐将名片给程兴章一张,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