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气热潮中,大众总是先赚到很多钱——账面上的利润,而且始终是账面上的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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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概括性的论述昕起来不太吸引人。我最好是讲一个实例,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怎样将一只股票的价格抬高了三十点的。这个过程中我只买进了七千股就拓展了一个能消化任何数量股票的市场。

    它就是帝国钢铁,宫是由一些巨头共同发行的,并且被宣扬为有价值的财产。通过华尔街不同的证券公司,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发行给了公众。上市后,它的交易就不活跃。每有人问到这支股时。承销商都说公司的收益比希望的好,而且前景也很好。但这些并没有吸引市场的注意,投机者对它缺乏兴趣,而投机者们对它的股价表现和分红均缺乏信心。这是支股性吊滞的股票。

    帝国钢铁保持着这种状态,成为那种股价不涨不跌的股票中的一种,没有人做空是因为他们觉得流通在外的股份太少了,卖空者极受攻击,同样,买家也避开这支股票。

    一天,帝国钢铁公司的一个董事代表他和董事会来见我。他们希望我为这个他们控制着百分之七十的股价拓展市场。他们希望我能够以比目前市场价格更高的价卖出他们的持股。他们想知道我接受这项委托的条件。

    我告诉他几天后我会给他答复。于是我去调查这家公司。我派了些专家到该公司的不同部门——制造部门、市场部门和财务部门。他们为我做了一份客观的报告。我不寻求好的或坏的观点,我只寻求事实。

    这个报告显示这是一份有价值的资产。如果投资者愿意多一些耐心一定会有回报。在这种情况下,价格的上升是对未来的收益折现的过程,因此,我看不出任何原因不接受将帝国钢铁股价抬高的委托。

    我让我的委托人知道我的想法,于是他到我办公室就这个交易进行了详谈。我告诉了他我的条件是什么,要我服务不用付现金,但要承诺给我十万股帝国钢铁买权。行使价分别从70点到100点。对某些人来说,这是一大笔酬金了。但是他们应该考虑到,他们自己不可能在70点售出十万股,连五万股都不行。这只股票没有市场。所有关于它可观收益和美好前景的说法没有吸引来买家,并且在我的委托人没有赚到成百上千万前,我不可能将我的酬金变现。我做得越好,报酬越多。

    由于这只股票有真正的投资价值而且市场正处于牛市阶段,我肯定我会干得很好。我的委托人被我陈述的观点所动,立刻就同意了我的要求。这个交易就在愉快的氛围中开始了。

    我尽我所能地着手保护自己。那个辛迪加控制着发行在外股票的百分之七十,我让他们把这百分之七十的股票依照信托条款合并管理。我不希望大股东破坏我的全盘计划。大多数股东联合到一起以后,散户持有的百分之三十也要考虑,但这是我该承担的风险。有经验的投机家不希望从事那些毫无风险的工作。事实上,所有未经托管的股票一下拥入市场的情况并不比人寿保险公司所有的投保人同时死亡更容易发生。

    我保护好自己避开那些股市交易中可避免的风险后,我就准备开始我的行动了。行动的目标是使我的买权变现。因而我必须让股价上涨并且开拓一个能卖出十万股股票的市场——我持有的股票选择权。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弄清一旦价格上涨会有多少股票卖出。通过我的经纪人,这很容易做到。我不知道是否有场内专家告诉他们记录本里有些什么定单。股票的价位是七十点,但我甚至不能在那个价卖出一千股。我看不出在这个价位上有多少人想要买进。我只有依照我的经纪人所提供的情报。但这己经足以让我掌握市场这支股票买卖量的对比情况。

    一旦我掌握这些资料,我立即把市场上高于70的卖盘全部买下,当我说"我"时,你明白我是指我的经纪人。这些卖单来自一些小额股票持有者,因为我的客户们自然早就撤消了他们曾发出的所有卖单。我不需要买太多的股票,而且我知道适量的涨幅会吸引别的买单,当然也会吸引一些卖单。

    我没有把帝国钢铁的利好消息告诉任何人,我不必这样做,我的工作是尽量公开地影响市场情绪。我并不是说不需要做利好宣传,而是要以合法且吸引人的手段去宣传一支股票的价值。精确可靠的信息应该由公众自己去发表,我的意思是行情走势会帮我做我需要的所有的事。正如我以前所说,那些有名的记者总是会报道市场波动的原因。这是新闻,他们的读者不仅想知道股市发生的事情而且也想知道背后的原因。所以市场操纵者无需动一根手指头,那些金融评论家们会报道市场上所有的有关消息和谣言。同时也会分析公司的收益及前景。每当记者或某个熟人问我某支股票的情况时,如果我有看法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他。我不会主动发表意见,也不会发布小道消息,但是保守秘密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益处。我明白最有说服力的是行情走势。

    当我吸收掉70以上的所有卖盘,我就把市场压力解除了。它明显处于上升趋势中,这时那些敏于观察的交易员们发现了这个情况,他们自然就推断这支股票将会上升,虽然他们不知道幅度有多大,但足以使他们开始买进。他们对帝国钢铁的买进意愿完全产生于这支股票表现出的上升趋势——行情记录上显而易见的利好消息——由我提供的。我把刚开始时买进的一些股票卖给了这些交易商。当然这马上就成交了,我满足了市场的需求。我并不想它升得太快,我的目标是创造更太的市场容量,使我能卖掉所有的头寸。

    但是即使我只卖出了那些交易商们急于买进的数目,一旦交易商们没有新的买单进来,市场价位就停止上升,那些失望的人就开始卖出,我已经为此做好准备了,在下跌时我开始买回我刚才卖给那些交易商们的股票,当然这时价位比刚才低了几个点位。这给市场带来了支持。一旦价位停止下跌,卖单就停止涌入。

    于是我叉开始新的一轮操纵。我接走上升过程中所有的卖出指令——它不是很多——于是价位开始第二次上升——从高于70的价位上。不要忘记在下跌的过程中有许多持股人真希望他们已经把股票卖掉了,但看到价位从高位回落3、4个点位后,又不肯这样做了。这些投机者们总局是发誓说一旦价位回升,他们就卖出,但当价位真正回升后,他们又改变主意了。当然也有一些场内的交易商只图微利,就很快卖出。

    我所要做的就是不断重复这个过程,交替买进卖出。而价位总是一浪比一浪高。

    有时,当你买下所有的卖单后,市场的表现是价位快速上扬,这是极好的广告,因为这会引起职业交易商和普通投机客们的注意,我想这会有较广泛的影响力,我在帝国钢铁股票交易中正是采用了这种手法,所有的买盘都是被我快速推高的价位吸引的,我总是适量地卖出以控制价值上升的幅度和速度。在下跌中买进,在上升中卖出,我的目的不仅仅是推高价位:我是在扩张市场对帝国钢铁的承接能力。

    当我开始买卖帝国钢铁股票时,任何人都可以自由买卖股票,我是指买卖适量的股票而不会引起价位异常的波动。逐渐增强职业交易商们和普通大众对帝国钢铁股票的信心关键在于建立他们对股价将上升的信心,这样将消除许多影响股价上升的阻力。结果是在进行了大量的买卖操纵后,我终于使股价回到按面值交易的水位,在一百美元每股的价位人人都相隔要买进帝国钢铁。为什么不呢?人人都知道它是一支好股票。它仍然是个便宜货。股价继续攀升就是证明。一支股票能从70涨到100,也能从100再上涨30点,这是许多人一直在争论的。

    在推高股价30点的过程中我手中只积累了7000股股票。我的平均成本价是85美元。这意味着每股15美元的利润,但是我全部的帐面浮动利润都要大得多。它是安全可靠的利润,因为我已经创造了足够大的市场容量,我可以卖掉它们,从每股70涨到每股100的过程中我已经吸引了10万股的买盘,股价将会创新高。

    当我试图将帐面盈利套现时,却遇到了障碍。我对帝国钢铁的股价的操纵是完全合法的,也非常成功,公司的资产非常有价值,即使股票再创新高,股价也不会觉得昂贵。原来财团中的一个成员逐步显与出他要保护其对公司的控制权。这是一个很有实力的银行。帝国钢铁是一个经营良好,正在成长中的公司,其控制权对这个银行更为重要。无论如何,银行向我开价买下我手上所有的股份,这对我意味着暴利。我立刻就同意了。当我能一次性全面获利时,我总是愿意这样做。我对我所做的非常满意。在我处理我手上数十万股的股份之前,我获悉那些银行家雇用了更多的市场专家,彻底调查该公司股权分布状况。他们的报告促使银行家们向我开价,我保留了几千股作为投资,我对它深怀信心。

    在我对帝国钢铁操纵中,没有任何不寻常和违法的事情,在我买进而股价上升时,我知道一切正常,当你发现股价并不因你买进而上升时,你不需要任何更好的理由将股票卖掉,你知道这个股票是有价值的,而且市场状况没有什么问题,你总能在价格回落后将它买回来,但我在帝国钢铁的交易中,从没有需要这样做过。

    在我对股票的操纵中,我从不违背基本的交易原则,也许你觉得奇怪,为什么我总是喋喋不休的谈论我从不和图表争辩,也从不因市场行为而不冷静。华尔街的成功人士们会明白,在股票交易中,不动感情是多么明智。你会感到惊讶,许多交易商看到因市场不随他们的愿望而动,表现得很顽固。他们亏钱,因为他们首先失掉了冷静。

    市场上有很多关于和约翰·普伦蒂斯相互争执的传言,人们传说一桩失败的交易使我或者他亏损了数百万美元,如此等等。但这是不真实的。

    普伦蒂斯是我多年的朋友,他多次给我传递信息,使我获益非浅。我也曾给他一些建议,我不知他是否会听从,如果是,那他也受益了。

    他在石油产品公司拥有很大的权益,该公司发行的新股表现不佳,普伦蒂斯和他的合伙人们感到不满,于是他们成立了一个基金,开始操纵其股票。

    我对他的手法一无所知,他没有告诉我他是如何运作的而我也没有问他,但是很明显,尽管他非常聪明且在华尔街有丰富的经验,但他们很快就发现他们没有办法将手上的持股抛出去。他一定已经试过种种办法,因为如果一个基金经理人不是自己感到不称职,他是不会要求别人来代替他的,这也是人们最不愿意承认的事情。无论如何,他来找我,寒喧一番后,他说他希望我去负责帮他卖掉其基金的持股,大约有十万股。那时股价是每股102到103美元。

    这件事情看起来令人生疑,我谢绝了他的建议,但他坚持让我接受,他甚至以私人的理由来说服我,所以我最后还是接受了。我根本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但是我也觉得,一个人对他的朋友负有义务,我说我会尽力而为,但是我也例举了一些不利因素,我没有充分的信心。但是普伦蒂斯并不是要求我保证帮他的基金赚上百万的利润。

    好了,这就是我,正从事着与我自己的判断相反的工作。我发现正如我所担心的一样,我面临着非常棘手的局面。最主要是因为普伦蒂斯在操纵中犯了一些错误,但是最主要的不利因素是时机。我确信牛市很快就要结束了,曾经鼓舞普伦蒂斯的涨势将被证明只是一个短暂的回升。我担心在我完成他们的委托之前,市场就转向熊市。然而我已经许下了诺言,我决定要尽力做好这件事。

    我开始拉抬价位,我取得了有限的成果,我想我把它抬到每股107美元左右,我甚至在这个价位上卖掉了一些股票,虽然不多,但我很高兴我没有增加基金的持股量。市场上有许多人正在等待一旦出现小幅上扬就抛售股票,如果市场行情好一些,我会做得更好。他们如果能早一点找我就好了。我觉得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小基金的损失。

    我请来普伦蒂斯,告诉他我的意见,但是他表示反对。于是我向他解释为什么采取这样的立场,我说道"普伦蒂斯,我对市场的感觉非常清楚,投有人愿意买你的股票,我无法知道人们对我操纵的反应。昕着:当你支持股价并使它变得很有吸引力,但人们却不理它,这说明除了一些问题,而问题不在这支股票,而在整个市场。强制拉抬完全没有一点用处。如果这样做一定会亏钱。一位资金管理者是应该买进自己公司的股票,但如果他是市场中唯一的买家,那他就是傻瓜了。正常的情况下,我每买进5000股,投资者们也应买进5000股以上,但是我不准备买进,如果我那样做,无非是在增加持股数量而已。我所要做的就是抛出、抛出。"

    "你是指不计价位抛出?"普伦蒂斯问道。

    "对!"我说道。我能看到他正准备表示反对,"如果我抛售基金的持股,股价将会跌破面值"

    "哦,不行!"他喊到。你一定认为我在让他采取自杀行为。

    "普伦蒂斯,"我对他说道,"股票操纵的第一原则就是拉抬价位,其目的是为了卖掉它们。但股价上升时你不要大量卖出,你不能这样做,大规模的抛售是在由顶点向下滑落时完成的。我不能把你的股票抬到每股125或130美元。我想这样做,但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必须从目前的价位开始抛售。依我的意见,所有的股票都将会下跌,石油产品也不会例外。最好是让它由于你的基金抛售而下跌,而不是下个月由于别人的抛售而下跌。不论怎样,它都会下跌的。"

    我不认为我说的话使人痛苦,但是他哀声叹气,听不进我的话,他永远不会接受。这将引起灾难,因为很多股票是用贷款买进的。

    我再次告诉他,根据我的判断,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石油产品股票不下跌15到20点,因为整个市场都会这样下跌,石油产品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例外。但是,又一次我的言论没有任何作用,他坚持要我支持股价。就是这个精明的生意人,他曾经在华尔街赚了数百万美元,对于投机游戏,他比普通人要懂得多得多,竟然坚持在熊市的初期支持股价。这是他自己的股票,但仍然是糟糕的生意。我又和他争论起来,但是毫无用处。他坚持继续下达买进指令。

    当然,整个市场转弱,石油产品的股票随大盘下跌。按照普伦蒂斯的指令,我没有抛出而是买进。

    唯一的解释是,普伦蒂斯不相信熊市就在眼前。我确信牛市已经完了。我不仅在石油产品,在其他的许多股票上做了测试。我在人们确认熊市到来之前,就开始抛售,当然我没有抛售石油产品的股票。

    石油产品的基金正如我所预料的一样,他们最初的持股以及后来为支持股价而买进的股票,都被套住了。最终他们还是平仓了。价位比我劝他们卖出时要低得多。它不会有别的结果。但是普伦蒂斯仍然认为他的决策是对的。我昕说他宣称,我劝他抛售是因为我做空了其他股票,而当时市场是处于涨势之中。这些话暗示,如果当时不计价位抛售石油产品的持股,会使我手上的空头头寸获益非浅。

    这完全是荒唐的。我不是因为做空了股票而认为市场是熊市。我判断市场是熊市,是分析形势的结果,只有在我看淡后市后,才会抛售股票。抛售石油产品的计划是根据我在华尔街20多年的经验而作出来的,是合理而明智的。普伦蒂斯应该能象我一样能认识到这一点。当时试图做别的任何事都太晚了。

    我猜想普伦蒂斯和那些外行一样,也认为操纵市场者能为所欲为。不,他不能。肯尼所做的最大的一桩操纵交易是在1901年的春天买卖美国钢铁公司的普通股和优先股。他成功并不是因为他聪明、实力雄厚,也不是因为他有一群最富的人组成的财团支持他。这些都是他成功的一部

    份的原因。他成功主要是因为整个市场表现良好,而且公众的情绪适当。

    在操纵中违背经验和常识是有害的。但在华尔街那些容易上当的人并不全都是外行。我已经告诉你们普伦蒂斯对我表示的不满。

    操纵市场并不神秘,没什么秘密可言。这样的操纵并不是和有汁划的误导宣传结合在一起的。有效的操纵必须建立在健全的交易规则基础上。人们都看重古老的操纵手法,比如说,洗仓交易。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那些诡计价值甚小,股票市场的操纵交易和在店头市场销售股票债券之间的区别在子,面对的客户不同。J·P·摩根公司向公众发行一批债券,对象是投资者,一个操纵者把大量的股票卖给公众,对象是投机者。一个投资者要求的是安全的回报,投机者想要的是快速致富。

    操纵市场者有必要确立他的对象是投机者,他们甘愿冒高于正常生意之上的风险,来获得一个机会去实现较大的回报。我自己从不相信盲目的赌博,我也许会用100股下注或买进100股股票,但无论哪种情况,我都有行动的理由。

    我确切的记得我怎样进入操纵交易这一行里的——那就是为别人销售股票。回忆这段经历我感到很快乐。因为它使我想起华尔街职业的交易手法。在1915年伯利恒钢铁公司股票交易后,我逐渐恢复了元气。

    我交易规则相当严格,我也非常走运。我小心地避开新闻界,但我也没把自己隐藏起来。在那时你知道,华尔街的人士总是会夸大那些交易活跃人士的成功或失败。当然,报纸总会听到消息并刊登谣言。传言说我已经破产了很多次,同样的消息又说我已经赚了好几百万美元。对这些报道,我唯一的反应就是:我对它们是如何产生的感到疑惑,以及它们是如何被传播的。有很多经纪商朋友告诉我同样的故事,但一个比一个夸大。

    所有这些就是告诉你我是怎样开始为别人从事股票操纵交易的。报纸上报道了我如何偿还所欠的一百万美元债务的故事,这是真实的。但他们都夸大了我的成功。一个操纵者买卖20万股股票就能控制市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但是你知道,公众总是渴望寻找新的市场领导者。肯尼先生是一个很成功的交易商,他靠自己赢得了数百万美元,他的声望使那些公司决策者及银行都来找他,想用他的本领带他们卖掉大量的证券。简而言之,人们听到他在华尔街的成功故事以后,需要他做市场操纵者。

    但是肯尼已经去了天堂——他曾经说除非他看见Sysonby在天堂等他,否则他绝不停留一分钟。另外两三个曾在股票市场辉煌过数月的人已经变成了无名小卒,我是指那些1901年来到华尔街的西部人,他们曾在钢铁股票中赚了数百万美元。

    但是他们很有才能,非常富有,他们掌握着他们自己和朋友公司的大量证券,他们并不是真正伟大的操纵者,比如象肯尼或佛劳尔一样。但是华尔街仍然有他们的很多传言。在职业交易商和券商中有很多他们的追随者。在他们不再大量交易后,华尔街就找不到操纵者了,至少报上读不到关于他们的消息。

    你也许记得1915年交易所恢复营业后开始的大牛市,随着市场扩容,许多财团买进股票,成交量达到数十亿,我们进入了经济繁荣时期。随着操纵交易的进行,股市异常兴旺。许多人把公司上市,赚了很多钱。他们或者得到银行家的帮助,或者把公司在场外交易市场上市,只要经过充分地吹嘘,就能把股票卖给公众。

    当繁荣逐渐减弱后,那些想把公司上市的人发现他们需要依赖股票专家们的推销才能。当公众都被各种证券套住时,发行新股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在经过一轮繁荣后,没有什么上升,这并不是因为买家变得更有头脑了,而是因为盲目的买进已经枯竭了。人们的精神状态已经改变,市场上弥漫着悲观气氛。

    即使业绩良好的公司发行的新股也引不起人们的兴趣。这是迟到的发行。这些公司的决策者犯这样的错误是因为他们到这时才勉强意识到繁荣已经结束了。此外,当潜在的利润足够大时,抓住机会是非常重要的。当希望代替了远见时,人们就看不到市场的顶部了。普通投资者看见一支没有人要的股票突然从每股12或14美元涨到30美元,这时是安全的顶部,除非它涨到每股50美元。这绝对是涨势的尽头。然后它升到60、70、75,于是人们都坚信这支几周前还不到15美元的股票不可能再涨了。但是它涨到了80、85,于是普通投资者,他们从不关心价值只关心价格。他们的行为常常为恐惧所左右,而不是市场的先决条件,采取最容易的选择。他们不再认为涨势会有一个极限。这就是为什么那些外行们在市场顶部买入,而不是获利了结。牛市中总是他们首先赚钱——纸上利润。而且也只是留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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